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在林德华的心里头儿子肯定比女儿更重要。 林德华很想跟新月提一嘴给壮壮弄城市户口的事情,但他答应丁秀丽这件事他们两口子别提就当什么也不知道,让二老来跟新月挑明,思虑再三后林德华终究没有提。 新月再外面溜达了一个上午,快到中午头了她才迈着有条不紊的步伐回了家,害怕被晒给了,所以新月撑了一把伞,她这样在村里绝对是个异类。 新月刚到了韩家门口就听到了家里有男人的声音,她站在大门外仔细听了听那个男人的声音她并不熟悉,可听婆婆跟这个人聊的很热络,看来是熟人。 迟疑再三后新月才进了院子,然后直接到了堂屋;“娘,家里有客人啊?” 在外人面前新月还是会给韩母面子的,其实这也是给自己面子。 韩母笑盈盈道;“新月,这位是你表舅,他是个老中医,我把他请来给你瞧瞧身体。” 新月忙跟已经从凳子上起身的客人打招呼;“表舅您好,我叫新月,是明远的媳妇。” 男人朝新月一脸和善道;“早就听说明远这小子娶了个漂亮媳妇,果然如此啊。” 新月谦谦一笑;“表舅您过奖了。” 这位表舅气质不俗,通过他手腕上那块手表就可知此人身份不俗。 在之前新月从没有听说韩明远有一个懂医术的亲戚。 相互客气寒暄一番后韩母就让新月伸出手来让表舅给把脉。 新月拉了一个凳子坐在了表舅对面,然后把手伸了出去,与此同时表舅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切脉用的脉枕。 新月把手放在了脉枕之上,然后表舅就把自己的手搭在了她的脉门上。 表舅一边给新月把脉一边仔细观察她的面色,期间问了她几个问题,譬如吃饭,睡觉以及还有哪些地方觉得不舒服,症状持续的时间等等,新月都一一作答。 等表舅把手从新月脉上挪开后韩母忙不迭的问;“新月的脉象咋样?” 表舅一脸正色道;“脉如滚珠,这是喜脉,通过脉象看外甥媳妇有孕还不满两个月,不过外甥媳妇的身体底子不大好,这一胎很不安稳,头三个月最好是卧床静养,我开一个安胎的方子,按照方子吃上半个月胎就能坐稳,但是也得静养。” 新月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怀上了,才把避孕环取了半年左右竟然就怀上了。 韩母表现的比新月还激动;“怀了就好怀了就好,啥时候才能知道男女呢?” 新月“……” 面对韩母的疑问表舅稍微沉思了片刻才道;“至少得再过两三个月,不过这中医测男女也不能百分之百的准确,还是得看天意安排。” 接着表舅就拿出了执笔开始写方子。 把方子写好后表舅又叮嘱了几句就要告辞,韩母忙起身相送,新月也跟着送。 虽然到了吃午饭的时候韩母没有要留表舅在家里吃饭的意思,新月觉得不妥,但婆婆没有这个意思她也就没有多嘴。 表舅是骑摩托车来的,他在上车之前跟韩母还有新月道别,就在这一瞬间新月发泄韩母跟表舅之间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儿。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新月婆婆跟这个表舅不像是亲戚关系,更像是情人关系。 情人两个字让新月禁不住心头一颤。 她知道韩母的作风向来正派,她带着孩子单过这些年在男女关系上一直都是小心谨慎的,即便村里传出过一些风言风语,那也都是长舌妇们瞎扯淡的,因为韩母的出身问题以及她本身就特别漂亮,所以是非自然格外多。 新月不敢相信已经五十多岁的韩母会于一个比她小上几岁的男人眉来眼去,肯定自己看错想错了。 回到家后新月就到了自己房间,她暂时不让自己想这件事,就当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好了。 韩母把午饭做好后让新月过去吃。 饭桌上新月试探着问;“我怎么之前没有听说咱们家有个通医术的亲戚呢,奥对了他的医术行吗?” 面对新月的疑问韩母亦是一脸的风轻云淡;“这是个远房的亲戚,平常没有什么来往,他的医术你不用怀疑,他在县城开了一家医馆,是祖传的,到他这代已经是第四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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