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羿瞳孔一缩,目光倏地变得更冷。 多熟悉的一句话。 当她终于心属于他,成为他的所有物后。 每次傲娇的闯了祸,总会忐忑又弱弱的对他说这句话。 羿哥哥,我错了。 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每一次,他听了这话,什么沉稳内敛都绷不住。只能把她一把搂到怀里,狠狠地吻上去。 那时候她太小脸皮太薄。 只是亲吻,就够她红着脸埋在他胸口,乖顺的像只猫儿。 什么傲娇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那个时候,他一直在心里数着日子的等。 等她长大,等能把她据为己有的那天。 她那时什么都不懂,大抵是感觉到他对她的浓厚兴趣,又摸清了他几分脾气,知道什么时候要顺着他。 为了讨好他,无师自通的说了那话。 每一次,他都会被她无心的撩拨,讨好到急不可耐的地步。 南宫月,你可真懂得……如何折磨我。 苏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唇角只冰冷的抿着,心里的毁灭欲却越来越重。 只恨不得要大开杀戒、血流成河,疯狂的报复。 那美丽的小人儿说了这话后,便不再开口。 但又执拗的不愿离开,就这么和他对视、一直对视。 哪怕,他早就不看她了。 她也固执的不肯退让。 一直等,一直等。 苏羿干脆的闭上眼,嘴角抿得很紧。 南宫月看着他淡漠冰冷的模样,心痛得更厉害。 可想到他要做的事,她眼里闪过一抹决绝。死死地咬住下唇,伸出细白的小手开始脱衣服。 苏羿看着她的举动,忽而想起了那一夜她翘挺诱人的雪乳,诱惑至极的曲线。 他冷笑,却率先一步撕了她的衣襟,用力握住了香腻的雪乳,力气之大让南宫月俏脸一下红的滴血。 “嗯……啊!” 从未被人碰触的禁地突然被粗鲁对待,南宫月忍不住嗯咛了一声。 雪白的俏脸红艳似火,凤眸更是无意识的眯了起来。 偏偏她青涩的身子敏感的紧,那两枚粉嫩的樱果已经不自觉的挺立了起来。 “顶着一张清纯的小脸,骨子里却如此淫荡不堪。口口声声要把自己赔给我。就是想这样的赔给我吧?” 苏羿只觉得满手的香腻,薄唇却讽刺又冰冷。少年白净有力的手指,用力的在樱果上拧了一下。 “啊——!” 南宫月身为亚圣女,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 就是当年对着完颜羿,他都是百般温柔,每一次抚摸都是青涩而小心的。 她纤长的双腿软了下去,红着小脸跌落在床榻上。俏挺的胸乳在破碎的衣服里颤抖着,不自觉的漾出了放荡的乳波。 “不……不是的。” 南宫月只觉得乳尖如过电般,腰肢都软了下去。 可多年接受的族规和礼义廉耻让她急切的摇头,不想承认自己有了感觉。 “不是还敢口口声声对一个男人说要自己赔给他?你就是个骚货!” 不知何时,苏羿的两只手都搁在了她诱人的胸乳上。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上去干净美好。 偏偏在揉着她最娇嫩的地方,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捏扯着粉色樱果。 以南宫月现在的实力,根本不会受制于他。 可只要看着他熟悉的脸,她就没有了半点力气。 无力的跌坐在床头,任凭他把饱满的胸乳被捏成了各种形状,两枚樱果更是硬突的不行。 “月……月儿不是……骚货!” 南宫月听了这话,心中又是羞又是苦,小脸红的更厉害了。 苏羿看着她嘴硬,忽而松了她的奶头,顺着她的腰肢往腿心处摸去。請収鑶泍詀:Zρó㈠8.cóм 他轻易就撕开了她的亵裤。 两根手指粗鲁的拨开了两片柔腻的花瓣,探入了那一片湿地。 “这么粗暴都能湿成这样,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嗯?” 苏羿两根手指没入了娇嫩的肉穴,滑腻的淫水顺着她细嫩的大腿滑了下来,落得他满手都是。 他栗眸微暗,薄唇说的话却愈发嘲弄冰冷。 一手捏着她粉嫩的私处,一手在她胸乳上肆意玩弄。 “不是……不是的……” 南宫月听着这话,心头痛意袭来,终于后知后觉的挣扎了起来。 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只是早在十三年前,她的身子就被他碰触过了。 两人之间除了最后一步,这男人早就霸道的烙下了太多太多专属的暧昧痕迹。 是因为碰她的人是他,她的身体才会如此……溃不成军。 南宫月胡乱的摇着头,慌乱的捂住了胸口的春光就往后退。 “这点程度就受不了,还说要把自己赔给我?南宫月,你从来都是个满嘴谎话的小骚货!” 苏羿岂会让她逃跑。 一手扣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把她整个人压在床榻下。 那双冷清的栗眸探入她的眼,让南宫月有一瞬的失神。 下一刻,她俏挺的奶子就被男人大力的揉捏了起来。红痕遍布的的雪乳像是一朵不堪玩弄的娇花,被迫承受男人的肆意玩弄—— 羿病娇真真是……恶人先告状呐。 以前就想过无数次了,后面出了事,不仅是想,还想得发疯到黑化变态的……是谁?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