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或者说应该是挺高明的方法,要知叶大明媳妇以前可是从没养过蛊,对于蛊是没有任何的经验,就算是天赋再好,没有好的方法也不大可能养出厉害的蛊虫来。 当然,烟老头说叶夏和戒戒是个例外,叶夏的天赋究竟怎样不好说,但戒戒的厉害却是事实,偏偏叶夏是一窍不通,也根本没刻意用过什么法子,戒戒能长成如今程度也实在是一个异数。 只是烟老头又说,戒戒能有如今程度,虽不知受了叶夏多大的影响,但主要的原因应该还是在于它自身,而按照烟老头先前所说的那个蛊虫进化阶段的划分标准,从戒戒的智商等某些方面来说,它早已是成精了,但从有些方面来说,戒戒看去似乎还处在幼体阶段。 只能说这小王八蛋真是一个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变态。 叶夏跟着烟老头找来找去,却发现了一个令他们失望的事实,这里且不说什么千年百年的狼毒木,就连一年一个月的狼毒木苗也看不到。 烟老头也是大致看了下便停了下来,他说这狼毒木虽然性热性燥,但一般都是长在极阴极寒而却又湿润之地,在这地处南方的大瑶山,也是不大可能有这种地方。 除非在地下才可能有这种地方。 说到这里,烟老头却突然咦了一声,面露异色,只因他忽然想起来了,这边地下据说有很多石灰石溶洞和地下河,也说不定还真会有狼毒木。 不过想了想后,烟老头还是放弃了找地下溶洞,进溶洞找狼毒木的打算,毕竟地下没有阳光,狼毒木虽然生长在阴寒的地方,但与地下环境终是不同,也不大可能会长在地下。 烟老头以前历练的时候也曾经到过地下溶洞,而见到的也就一些苔藓而已,可从没见过有什么树木。 更重要的是,他们对这里地下地貌并不熟悉,烟老头也不想犯险,而且他们现在也没太多的时间花在做蛊盅上面,毕竟叶夏现在只是试验性性的炼养蛊虫而已。 接下来,烟老头随便找了个干燥的松树根,用来做蛊盅。 不过就算随便取材,因为他和叶夏也没带什么工具,要用松树根做出个蛊盅来,也是十分的麻烦。 本来的话,这山上有些芭蕉树,倒可以用芭蕉树的茎块做一个,毕竟芭蕉树的茎块像番薯一样,做起来并不麻烦,可惜新鲜的芭蕉树茎块多.汁,一时无法用来养蛊,而等它干了,只怕又要变形。 所以他们也只好暂时多费点时间和精力,马虎做一个蛊盅,也不一定要多么的漂亮,只要能用就行。 于是接下来,叶夏便拿着小刀,照着烟老头的吩咐,雕镂起松树根来,烟老头则去找一些草药,准备用几种草药混合起来的汁液浸泡叶夏到时候做好的蛊盅,以使蛊盅能够产生类似狼毒木那种独特的气味,虽然两者作用不可能完全一样,但因条件有限,也只能将就一下了。 叶夏倒是想大不了不用蛊盅,像叶大明媳妇那样直接养就是,不过见烟老头一副严谨认真样子,他想想还是打消了这个提议,认真地雕镂起树根来。 叶夏和烟老头忙碌个不停,只有戒戒却是清闲得很。 命好,没办法,谁叫它是老爷出身呢。 戒戒见叶夏跟着烟老头走来走去,接着又坐了下来,拿着个树根翻来覆去忙个不停,也是趴在叶夏肩上,一会转头看看叶夏,一会又看看那个树根,还时不时地向着叶夏叫上一声,好像在问叶夏到底是在干什么,倒像是看着大人忙碌的小孩,好奇心十分的重。 那瓶果子酒也已差不多被它喝光了,倒是那条两头蛇还留了大半,也不知是不合它胃口,还是它已经吃饱了。 看它样子,肚子已是吃得滚圆滚圆,上大下小的葫芦身子已是差不多反了过来。 只是在看了一会,又跟叶夏叫了一声,叶夏却没什么反应后,它也好像没了什么耐心,或者说觉得有些无聊,从叶夏肩膀上爬了下来。 不过爬下叶夏肩膀后,它却爬到了那个树根上,脑袋凑过去闻了闻,而后竟是张口咬了下去。 然而它却沾了一嘴的泥。 它也顿时缩回了脑袋,张着沾了泥土而变得灰黄的嘴,朝着叶夏叫了几声。(怎么不能吃的哇?!既然不能吃,那有什么用哇,还不快丢掉?!) 显然刚才戒戒真正关心的并不是叶夏在做什么,而是叶夏手上这东西是否能吃。 对于八戒大老爷来说,大概除了可以用来听歌的电视外,其它的东西如果不能吃的话,便应该是没用的。 而在发现叶夏手上的松树根真的不能吃了后,戒戒完全失了兴趣,丢下叶夏,自顾爬了出去,四处晃荡起来,或拔拔花草,或逗逗蜂蝶,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没过多久,它便消失在树林中,也不知干吗去了。 过了一会,烟老头找齐了草药,终于回来了。 叶夏手上的树根也是终于大致刻成了一个像罐又像盆的丑陋东西。 烟老头又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将几种草药放在那个树根制成的‘盆’里捣烂了,然后一阵搅拌,尽量让草药的汁液均匀涂在‘盆’里。 本来的话,直接用手将药草汁液挤压出来更方便,不过烟老头却说用手抓这些草药的话,到时候手会火辣辣地疼,就算没什么伤害,也是绝对够呛。 搅了一会后,烟老头又将那些药草渣倒了出来,然后将‘盆子’放到阳光下晒干。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