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这个兽人,是个什么东西,她还真是看不出来。 —— 这次击杀悯生的行动,十分机密,萧怜事前也没有过多地与梨棠、北珩还有念念见面,所有人一切起居如常,只是稍加暗中准备了一番,就在广木兰神宫中聚集,由乱红起了传送的巫阵。 萧怜从没玩过这种新奇玩意,看着百花杀、海云上和霁月都淡定地走了进去,有些不确定地回头望了望胜楚衣。 胜楚衣替她稍稍整理了头上的缠金冠,“无论成功与否,都要等我去接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等我。我很快就来,绝不可再如上次那样……” 萧怜郑重点点头,“好啦,我知道了。” “还有,记住你是我的!”胜楚衣说完,也不管在场那么多人看着,直接捏了萧怜的下巴,便是狠狠地、长长地一吻! 海云上立刻自觉地背过身去,毕竟作为小朋友,看见爸爸妈妈亲亲的时候是要捂住眼睛的。 乱红始终立在巫阵中静候,而百花杀看了一眼苏破天:老大,人家男人宣告主权呢。 苏破天摆了个口型,没用! 一吻绵长,胜楚衣依依不舍地睁开眼,将萧怜轻推如巫阵,向她粲然一笑。 萧怜还来不及再说点什么告别的话,那法阵便一如起了大雾一般,迷蒙一片,再也看不见外面的情形。 胜楚衣看着这五个人个人原地消失,周遭立时变得空旷,他对苏破天道:“苏王,接下来,该是你我演一出大戏了。” 苏破天与他对视,“你这个男人,喜欢经常骗自己的妻子?” “我若不骗她,她肯走吗?” “哼,鲛人奸诈,果然领教一二。” 胜楚衣整了整袍袖,并不否认,“走吧,让本座看看苏王的大军如何横渡沧海。” “好啊!”苏破天将爪子搭上胜楚衣肩头,“大家好兄弟,你将精锐都派出去照顾媳妇,本王就替媳妇照顾你。” 他有意无意地偷换概念,嘴上占便宜。 却没想胜楚衣极为敏感,将那爪子拎起来扔了下去,“萧云极,是本座一个人的妻子。” “别这么小气啊,我们兽人向来都是一妻多夫,大家互相谦让,互相爱护,一起宠妻,一起生崽,不知道有多和谐!”说着爪子又搭了上去。 胜楚衣眼睛一立,“拿开!” “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啊。” “苏破天!” “小气鬼!” —— 萧怜与几个人立在迷雾中,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一旦出现在大盛宫,面对的将是什么,手中的杀生链已经悄然落下,随时准备着突如其来的危险。 然而,等浓雾散尽,周遭却是古木参天,藤萝遍布,鸟兽齐鸣。 “这里不是大盛宫!” 百花杀鼻子嗅了嗅,“没有人气,该是深山老林。” 霁月道:“还用鼻子?用眼睛看都看出来了。” 海云上问乱红,“大巫师,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乱红始终低垂着头,“也许吧……” “也许?这么说,现在连你都不知道咱们在哪儿?”霁月急了。 “也许……,在东煌的某处深山老林中。” 萧怜盘算着时间紧迫,必须在兽军与东煌的战舰交火之前,击杀悯生,才能阻止一场大战,保存来日攻打海国的实力。 而如今,她们这只奇袭小队,竟然被传送到不知名的深山老林中! “怎么会出这样的问题?你传送数百万大军,那么庞大的舰队都准确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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