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说一句就要怼,打一下就还手,玩游戏认真的玩死别人。难怪你成不了事儿!” “闭嘴。” “哎哟,恼羞成怒了噻。” 哥舒贺齐扫了他一眼,寒气陡然升起。 李思撇撇嘴,换上语重心长的口气。 “真不是我说你,现在抓紧点还有点希望,要是再不行动,你怕是要注定孤独终老了。” 哥舒贺齐拍开他,又看了眼远方的官道,转身离去。 李思扶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叹一声。 “本公子果然还是太善良了,淋着雨来给你消愁,啧啧啧~” 东瑜仪仗队,宓银枝的马车走在温月容的身后。 宓银枝一睡就是半日,绿莹见她睡得好,都舍不得叫醒她。 这些日子,宓银枝几乎没睡过觉,一躺下就做噩梦,她在偏殿时常听到她惊醒的声音。 下午,队伍在沿途茶棚小憩片刻,马车停下的时候,宓银枝才醒过来。 “小枝,下来透透气。” 车外,温月容身姿玉立。 宓银枝打了个哈欠,淡淡道:“不必了,我再睡会儿,别打扰。” 绿莹宗鱼面面相觑。 外面是温月容转身离去的声音。 绿莹转眸,“姑娘,可要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宓银枝摆手,“没胃口,你们吃吧,要是闷了就出去走走。” “我不闷。”绿莹也不再劝她。 之前,宓银枝强迫自己吃东西,最后都吐了出来,反而难受。 不吃也罢。 只是不知道……绿莹看着宓银枝消瘦颓败的面色,心下叹气。 这整日不吃东西,身子可怎么吃得消? 温月容被拒后,也回到了马车里,思量良久,又换来了曲明,吩咐他去办事。 待队伍休息好后,继续赶路。 可刚起步不久,宓银枝的马车轱辘就断了,宓银枝身子一歪,险些栽倒。 宗鱼及时扶住了她。 “怎么回事儿?” “奴婢下去看看。”绿莹下了马车,见侍卫站在车轱辘边,微微蹙眉。 “发生了什么事?” “这轱辘突然断了。”侍卫也是一脸莫名,这王府派出的马车,怎会这么不结实,才走不过几里路便坏了。 绿莹也觉得奇怪,蹲下身子看了眼断口处,眸色渐深。 “姑娘,马车坏了,怕是走不了了。” 宓银枝撩开帘子,问道:“可还能修?” “大概是不能了。” 毕竟一下坏了四根,直接把整个车轱辘都毁了。 听绿莹这种语气,宓银枝像是明白了什么,下马来亲自查看。 温月容也适时下车。 宓银枝只看了一眼那整齐的断口,便明白是问题所在,心道,温月容这厮,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 “温月容,我说你无不无聊啊,这马车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温月容为承认,也没否认,只问:“不如坐我的马车。” “不必,马我还是会骑的。” 温月容挑眉,“就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若不再点调养,撑不过明日。” “我现在这样是谁造成的!”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