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又看了两眼,最后挠了挠头,眼神有些迷茫。 上邪一喜,“见过?” 师兄:“并未,城中的活人除了你们,我没见过别人……只是这人看着眼熟,好像……我很久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上邪略有失望,人有相似她理解,又道:“那你知道麻布变态的老巢在哪里吗?” 如今有九成把握华止失踪与那变态有关。 师兄摇了摇头,“我平常见到他都是绕着走的,那人太古怪了,比鬼还渗人!不过在皇宫附近出现的次数颇多。” 上邪:“原祈皇宫?” 这地方倒是可以探探。 几人商量了一下,既然找不到人,那就引蛇出洞。 想起之前麻布变态欲除师兄而后快,上邪充分发挥了自己缺德的本事,出了个馊味十足的破主意,将人吊到了皇宫东门,美其名曰守株待兔。 连北冥都不由给了她一个鄙夷的眼神。 白染掌门的脑回路不知怎么和上邪对上了,一副受教的样子,虚心地点了点头,就将小徒弟司徒清时一并吊到了城门上。 司徒:“???” 上邪:“???” 白染冷恹恹地捋着拂尘,眸子都没抬,“体制问题,容易招妖魔鬼怪。” 上邪:“……” 所以亲师傅就把徒弟当诱饵,用来钓鱼?!! 鉴于皇宫一共分四个门,顾轻、上邪、白染守东门,鬼帝守西门,饕餮守南门,南柏舟守北门。 一群人在某脑残的馊主意下傻守了一天。 城门上吊着的师兄和司徒也闲侃了一天,革命友谊愈发深厚。 南门那边,由于南柏舟不放心饕餮,特意派了长思和几名弟子前往协助,饕餮再傻也不会看不出南柏舟派人监视自己的心思,不过他也不在意,将小奶狗穷奇丢给长思几人照顾,他还乐得清闲,寻了棵树下一躺,开始闷头睡觉。 长思比司徒清时胆子大些,至少不会抱着穷奇晕过去,一边万分恭敬地供着祖宗,一边盯着城门的情况。 然后祖宗突然间开口说话了,“小子你给我讲讲,上邪封印众魔兽之后的事情。” 长思吓了一跳,差点把怀里的祖宗抛出来,心道:顾轻仙君不是给他下了封口禁制吗?怎么忽然能说话了? “快点,愣着干什么?” 小奶狗睁着滚圆的眼睛,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但无奈配上那张蠢萌的狗脸太……太可爱了! 长思憋住没乐,好不容易板出一张脸,犹豫道:“小公子没和您说吗?” “废话,她要是和我说,我至于问你吗?” 之前在瑶山,穷奇破印而出后满心里只想着怎么弄死她,也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后来跟着上邪身边才渐渐发现,当年力战三界的邪帝没了修为,混成了三餐准点饿的废物凡人,没有了当年锋芒毕露的傲气,像一把归鞘的宝剑,又一把历尽沧桑的断剑。 她如履薄冰,谨小慎微,处事不再像当年那般大包大揽,什么事都自己硬抗,搞得自己遍体鳞伤。 待人也更平和了,又似乎更疏离了。 但当你觉得这人应该是被世事蹉跎搞废的时候,她抬眸望你,眼睛又明亮如初。 长思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毕竟当年诛邪之战的细节他也不是很清楚。 穷奇眸子一暗,冷不丁道:“她后来死了是吗?” 长思点了点头,这个他还是知道的,“是,小公子将三十六城百姓之死的罪责揽下,独自上了众神殿……” …… 东门。 上邪和两个不爱说话的冰坨子守了一天,憋得嘴痒痒。 城西客栈的方向一阵巨响,上邪眉头一皱,“不好,女商姑娘还留在客栈里。” 白染道:“我去看看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