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更加兴奋了:“那咱们比比……” 那东西的嗓门上,带着粗重的气声,似人非人:“比比谁跑得快。” 这一句,程星河他们全给愣住了,下一秒程星河就骂了起来:“好么,这玩意儿是真不傻!比快……” 我却拉住了程星河:“就比谁跑得快。” 程星河抿了抿嘴,用口型说道:“你他妈疯了?你比它快?” 我要是有那么快就好了。 那声音一听,更激动了:“要玩游戏,就得有赌注,赢了如何算,输了,又如何算?” 这东西虽然会讲人话,可显然在这里住了太久,腔调还是几百年前那个腔调。 “还是依着你。” 程星河更愣了,抓我就指向了浮雕壁画——浮雕壁画上,精细的勾勒出一个画面。 那个四脚着地,有“尾巴”的“人”,张着嘴,而嘴里,有一双脚。 什么意思?生吞了一个人! 那个东西跟更高兴了:“好,好得很!那——我赢了,我就把你们,全挂在墙上,风干成腊,谁也别抵抗!” 这东西对我和江采萍的实力,是十分忌惮的,不然一开始就把我们给腊了。 哑巴兰一抬头,忽然就愣住了,立刻抓住了我往上看。 梁柱上,有一大排东西,摇摇晃晃的,好像庙堂里常见的祈福红布条一样。 孝子努着眼睛看了半天,脸突然也白了:“那是……腰带?” 旧时候,人人都要系布腰带。 刚才没理会,还以为是庙堂里面常见的装饰品呢! 如果是腰带的话——没错,那些腰带都是一个颜色,暗红色的。 被血给浸透了的痕迹。 看来,之前也有人参破机密,进到了这个地方来,想必都是行业里的精英,可到了最后,第一道门都没穿过去,全成了那东西的干粮了,只剩下腰带还挂在那里,好似一道一道的墓碑。 “大丈夫一诺千金,”我接着说道:“但要是我们赢了……” “咭咭咭咭……”那东西忽然发出了一个极其怪异的笑声:“你们,赢不了——世上,没谁能赢得了。” 那个笑声跟指甲挠毛玻璃一样,满是自信,让人毛骨悚然。 我一笑:“那也得让我们说完了——要是我们赢了,你把进玄武局的法子告诉我们,也或者……” 我故意拉了个长声:“你不知道怎么进?” “放屁!”那东西勃然大怒:“我自然知道!就在……” 我们几个的耳朵,瞬间全竖了起来。 可这东西反应过来了,又是一声怪笑:“那比吧——谁跟我比?你,还是那个死人?” 我摇摇头:“都不是……” 我把竹篮子举了起来:“你跟这个东西比。” 那东西反应过来,我们说的是黄光蛇舅,那嘶嘶的声音,更是勃然大怒:“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程星河他们脸也都绿了,可他们太知道我了——我很少去干赔本的买卖,只能大眼瞪小眼的互相一看。 “你就说,你敢不敢吧。” 那东西沉吟了一下,倒是也爽快:“你们要怎么比?” 我答道:“就在这一面墙为起点,看谁能冲到对面那堵墙,怎么样?” 那东西一阵奸笑:“可以……” 我就把香灰撒在了墙角上,以脚印子为印记,防止抢跑,又在终点放了一条细线——谁先撞断细线,谁就赢了。 接着把黄光舅母拿出来放在了香灰上:“开始了!” 那东西十分不屑,倏然落了下来。 我就看见香灰上落下了一串足迹,犹如一道闪电一样,奔着对面的墙就凌空冲了过去,犹如一道闪电。 程星河他们都捏了一把汗,盯着我手心里窜出去的那一道黄光。 “快……快点!” 那一道黄光,还真名不虚传,扑的一下冲了过去,几乎让人眼花缭乱。 像是两道利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