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彤悦看着帝女,一张包子脸,鼓了起来。 “帝女那么聪明,谁人心思都能猜的透彻,为何还为自己自找烦心事,不是奴婢嘴碎,那景公子,瞧着都不是和善之辈,别看一副正人君子的乖乖模样,其实,心思多着呢。” 卿狂从床上起来,走到内殿靠窗位置,往太妃椅上一躺,晃悠悠的摇晃了起来。 “他自幼就跟着外祖母出去跑船,岂能是真的和善之人?你要是当他是个人畜无害的人,那你可就错了。” 窗子外面便是大片的鸢尾花,开着正好,在窗子的走廊上,摆放着月季,玫瑰等花, 可等卿狂俏脸往外一露,似是比花儿都要娇艳上几分。 外殿而来的彧安,正是来接妹妹前去凤鸾殿参加宴席。 刚入东宫,就瞧见妹妹那样美艳俏丽的容貌,竟是觉着有些失神,心道,这等容颜,将来可别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儿,不晓得将来能找个怎样的皇夫,才能降得住她。 “哥哥来了,为何不说话,干甚瞧着我,倒是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秦静兰看到大皇子彧安走来,沉稳的脸上带着几分慌乱,忙着上前去迎过了过去。 “大皇子里面请,奴婢给您斟茶,前个儿皇家庄子那边是送来了一小茶罐的‘贤君乐’。” 贤君乐是一种清茶,味道清香扑鼻,喝着有点苦涩,很适合男子。 但帝女卿狂偏就喜欢贤君乐的清香,又不爱喝它的苦涩,每每煮茶的时候,总是让秦静兰往里面添上几块冰糖,如此吃着,倒是吃出了一种巧妙的口味。 上次,彧安过来的时候,正顺着吃了两口,啧啧称赞,说其味道不错,这种吃饭,极为新奇。 秦静兰就记在了心头,这次彧安而来,正巧着前个儿送了贤君乐,秦静兰生了讨巧的心思,便想给彧安煮上一壶茶。 可这次不凑巧。 彧安内敛深沉的眸子瞧了下秦静兰。 “不必煮茶了,女帝那边宴席已经准备,正是要接狂儿过去。听忘川舅舅说了句,怎生妹妹又受伤了?瞧你都这般落魄模样了,还不好好休息,果真是应了母后的话,上跳下窜,像只顽劣的猴子。” 卿狂听着,眼皮起半是耷拉,浑身带着少女的青涩,帝女的尊贵。 “哥哥,你怎么比那些老头子还能说教。倒是,我受伤的事儿,是忘川告诉你的?” 听着妹妹那么没大没小的话,彧安起声训着。 “他是忘川舅舅,不可直呼其名。 快些起身换了衣服,三舅舅跟舅母,不多待便要离开了,说是去寻一种介子果,正是这个季节好找寻,三舅舅在半月城呆的时间不多,你要多陪陪舅母。” 卿狂快速从躺椅上起身。 那边照顾着卿狂的郭彤悦,却是有些担心帝女。 正是要说,却被卿狂在手背上捏了下,还顺道很好色的摸了她几把。 “小悦悦,过来伺候本帝女更衣。” “帝女,您身体受伤了,奴婢担心你。但咱可说好了,今日晚宴,不可喝酒。” “一点点的果子酒可好?”卿狂笑着讨价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