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在了门口:“今日我在这里将话给说清楚了,若是你们要这样,别怪我肖三花不客气!现在我便去豫州城告状,请知州大人来秉公断案!” “三丫头,你好大的口气!”肖老二嗤嗤的笑着:“你以为知州大人闲得慌会来管这档子事情?不要以为你认识了那个啥豫王世子就神气,这人总是要讲理的!即算是知州大人来了,他也肯定是要劝你们行孝道,一定不会将你爷爷塞回我家来的!”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们就只管走!”彦莹将棍子一收,人蹬蹬蹬的跑了回来:“阿爹阿娘,咱们进屋子去!” 肖老大望了望肖木根,吭吭赫赫的问了一句:“爹,你进来坐不?” 肖木根指了指肖王氏:“你先得将她抬进去。” 这请神容易送神难,抬了进去,就别想抬出来了,彦莹一伸手将肖老大拉住:“阿爹,我这就去豫州,你陪着爷爷在外头说话便好,等会知州大人来了,断了案子,爷爷奶奶又得回去,难得抬出抬进的。” “三丫头,你莫要猖狂!”肖木根气得手发颤,这三花丫头说得,好像知州就是她养的狗一样,想要他作甚就作甚,哪有这样的事情?她真有那胆子将知州大人喊过来,自己一定要好好喊冤才是,让知州大人将这不孝顺的孙女教训一通。 “二花,你们可好好照顾着奶奶,我去豫州城里走一趟!”彦莹朝二花眨了眨眼睛,将那个“好好的”说得很重,二花一听就知道了她的意思,笑着走到了竹床旁边,折了一张芭蕉叶子在肖王氏的面前不住的扇来扇去:“奶奶,这样是不是舒服些?叔叔婶婶把你扔在大太阳底下,可真是做得出来。” 彦莹推开人群,飞快的朝前边跑了去,看热闹的人一个个目瞪口呆,这肖家三丫头还真去豫州城?知州大人会来管分家这档子事情? 村口的大槐树下边,有一个骑着马的白衣少年,见着彦莹从村子里奔了出来,朝她伸出手来:“快上马。” 彦莹朝他微微一笑,踩着马镫子上了马背,简亦非抽了一鞭子,那马就飞快的往前边跑了去,一边跑还一边咴咴直叫,显得很是欢快。 “你爷爷真的来了?”简亦非有些不相信:“昨日听你说这时,我还觉得不可能,哪有这样不要老脸的。” “可不是这样?”彦莹噗嗤一笑:“还真的来了呢。” 彦莹坐在马前边,简亦非一只手拿着马鞭,一只手拢着缰绳,有时将两只手都放在马脖子那里,就好像抱了彦莹在他怀中一般。虽然只是虚抱着,可他却依旧觉得一颗心都是满满的,甜得能渗出蜜来一样。 就这样一辈子多好,简亦非有几分恍惚,差不多忘记了一切,恨不得去豫州城的路更远些才好,见着那一线灰青色的院墙,他不由得有几分黯然,这路咋就这样段呐。 进了豫州城,林知州刚刚午休起来,听着说简公子与肖姑娘来找他,赶紧一路小跑的走了过来:“简公子,肖姑娘,可有什么事情?”他本来是喊简亦非为大人,后来被简亦非制止了:“简某的身份不宜公开,你喊我简公子便是。” 青衣卫放个屁都是香的,更何况不用他低头哈腰的喊大人,何乐而不为?林知州赶紧点头答应:“好好好,以后就喊简公子。” 简亦非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身边的彦莹:“今日找你,却是为了肖姑娘的家事。” 林知州的眉毛掀了掀,家事?他这个知州怎么会管这些事情的?这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事情,村长就能处置了,再不济便是里长,里长上边还有知州衙门里的知事主簿呐,怎么找到他头上来了?难道是出来自己这个知州很闲,每日不要做什么事情? “林大人,这事情你不去,可镇不住场子呐,这豫州城里头,只有你最大,由你经手断了的案子,旁人自然不敢有半分质疑。”彦莹先高高的送上一顶帽子:“林大人,虽然只是家事,可却十分棘手,派了知事主簿们去断案,只怕断不清,别人也不会理睬哩。” 听着彦莹如此夸奖他,林知州笑得眉毛眼睛都挤到了一块:“肖姑娘,你倒是看得准。” 彦莹点了点头,声音变得凄苦了几分:“林大人,本来我不该来麻烦你,可我们家受了这么多年气,日子才过得好一点点,就被人算计上了。”她凄凄惨惨的将肖木根要分家的事情说了一遍,眼圈子红红的对林知州道:“林大人,我们家七姐妹,就是没有兄弟,被村子里的人骂作绝户头了,我爷爷奶奶不仅不为我们想,还变着法子来欺负我们哩。” 林知州摸着胡须,气哼哼的直点头:“哪有这样做父亲做祖父的?实在是可耻,真真不要脸!破烂的祖屋都要卖五十两银子,这岂是分家否?再说了,既然有分家的契书,就该守着分家的规矩,哪有见着你们家好过日子就红了眼睛?肖姑娘,你别难过,本官这就去给你秉公断案,让你祖父祖母继续住回你二叔家里去!”一边说着,林知州一边拿眼睛看了看简亦非的脸色,见他正在微微点头,似乎很赞成自己的做法,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林知州可真是青天大老爷哇!”彦莹用手擦着眼睛,一边大声赞了他一句:“简公子,林大人为官清明睿智,实在难得!” 简亦非微微一笑:“我听说过,都道林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