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余庆阳小声问道。 “小舅干的地下车库,少放了五分之三的钢筋。 把钢筋到处去卖了! 现在整个车库都要砸掉重新建!” “我问人家了根本不用重建抽掉那些钢筋根本不影响质量!”赵培军在旁边喊道。 “这些房子都是给水利厅领导,东城区领导修建的集资房,是按照抗震十级设计的! 你抽掉五分之三,说没有问题,这个责任谁敢担? 万一出了问题,找你还是找我?” “啪!” “啪!啪……啪啪!” “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什么钱你都敢贪啊!” 这次是真的打脸了余庆阳的大姨已经不再是演给余庆阳一家看这次是真打,劈头盖脸的打。 作为街道办事处妇女主任,政治敏感度还是很高的。 这些房子是給领导修建的,那这个问题可就复杂了。 余庆阳的老爸没有说话,在旁边冷眼旁观。 余庆阳的老妈呆呆的站在那里,气的说不出话来。 余庆阳的二舅和大姨也麻爪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大姨只能上一个劲的打小舅。 “大姐,先别打了!你打死他,也解决不了问题!”半晌余庆阳的老妈才缓过劲来。 此时的赵培军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鼻子都被打出血了。 可见余庆阳的大姨是真下狠手了。 是恨,也是悔。 赵培军有今天,与余庆阳姥爷的教育有关。 余庆阳的姥爷从小给他们灌输,老三老四笨,没出息,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你们当哥哥姐姐的,要多帮助两个不成器的弟弟妹妹。 因为不成器,所以余庆阳的姥爷一贯的纵容小舅和小姨。 在余庆阳姥爷的教育下,兄妹五人真的很团结。 赵培军八十年代末结婚,余庆阳的老妈张罗着给买房子,买家具。 余庆阳大姨张罗着给买的彩电冰箱洗衣机。 余庆阳二舅给买了一辆摩托车。 插一句,八十年代买房子,真不比买彩电冰箱洗衣机这些东西多花钱。 赵培军一分钱没花,家里置办的比市长家都气派。 二舅和邻居闹矛盾,打架的时候,小舅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打。 当然是一块挨打。 兄弟俩个双双住院。 小姨和小姨夫闹矛盾的时候,小舅跑小姨家里,用酒瓶把小姨夫头给开了瓢。 后果就是,本来是小矛盾,闹几天就完了,最后差点因此离婚。 不管怎么说,小舅也是出于好心,虽然办了坏事。 这算是,余庆阳小舅唯一做的两件让余庆阳看上眼的事情。 兄妹是很团结,一家人都惯着小舅。 现在出了问题,一家人傻眼了。 让赵培军去坐牢,肯定不行。 可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他们也没有注意。 关键是这祸惹得太大了。 “爸,妈,二舅,大姨,你们听听这个!”余庆阳又加了一把火。 把刚才几个人争吵,互相揭底的录音放了出来。 不等录音放完,余庆阳老妈甩手就是一个嘴巴。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你这么对你姐夫,你还有点良心吗? 你去死吧!”余庆阳老妈转身就走。 以前爱有多深,现在就有多恨。 余庆阳的老爸握了握拳头,最终没有说话,转身离开办公室。 余庆阳的二舅,大姨已经彻底傻眼。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居然做出这么丧良心的事情。 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余庆阳见火候差不多了,才开口说话。 “大姨,二舅,你们做个见证! 这件事,我拦下来了! 厅里我去做检讨,亏空的钱,我们家补上! 但是,从今往后,我们家和他断绝关系! 他不再是我的小舅!” “阳子,这怎么行,这不是耽误你的前程吗? 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担着! 让他去坐牢好了! 大不了,亮亮我们替他养着!”余庆阳大姨赶忙开口说道。 一个亲弟弟,一个亲外甥,手心手背都是肉,余庆阳的大姨还说不出让余庆阳替她弟弟担责任的话。 “阳子,你大姨说的对,这件事怎么能让你担呢? 你小舅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坐牢就坐牢吧! 他这个样,这次不坐牢,下次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