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对知音之间的敬慕。” 他这辈子有过不少女人,可只爱过一个,却被最爱的那个给背叛了。 “等到了白马城,我便让人送你回朱雀城,方才他们也说了,这次大齐派出的虽不是金瑶,但也不凡。” “谁?” 他祈祷别是钱家或者秦派的人,不然只怕此仗难打。 “胥柏然挂帅,胡铁监军。” “胥柏然?胥家长子胥柏然?他一直未入仕途,却突然挂帅出征,陛下在朝中定然也受到了不少阻力。” “呵,你倒是一个忠君爱国的,这个时候还挂念你们君上。” “这是一个作为臣子的本分。” 宁朝歌只是笑了笑,双眸中却闪过一抹寂寥。 如果他身边也有一批忠义之交,他便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宁朝歌并没再说话,一时间两人俱是沉默,一路上便再无交谈。 跟着商队的好处就是,连安营扎寨的时候都有安全感,似乎绕出了那片魔鬼沙漠,在一处绿洲扎营。 不远处就是水源。 宁朝歌和金洛身上都是沙漠,脏兮兮的根本看不清容貌,不过这也对两人隐蔽身份带来了好处。 趁着夜深,两人不约而同的来到水源处,脱了衣服,也不嫌水凉,直接泡了下去。 金洛沉默的搓着自己身上的灰泥。 他这个人向来爱干净,什么时候吃过这等苦啊。 借着月色,看向背对着他的宁朝歌,他的后背有很多伤,大多数都结巴了,最狰狞的是一条从右肩直接划过大半个身子,直至右腰的疤痕,像是一条巨大的蜈蚣,横在宁朝歌的背上,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你这是怎么伤的?” 金洛下意识的开口,说出口自己便就后悔了,明明是自己在心里说的,却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 宁朝歌搓泥的动作一僵,良久才轻笑一声。 “你不想说就算了。” “十岁的时候,被我父亲伤的。” 十岁,他父亲怎么也下的去手! 这根本就是想要取了他的小命啊。 金洛张了张口,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待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指却已经抚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上去了。 宁朝歌浑身一僵,金洛简直是想要剁了自己的手。 今晚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是犯抽。 不过,大家都是男人,又并非有龙阳之好,又不是摸的别处,只是看看而已。 “疼么?” “早就不疼了。” “你恨他么?” 他想,应该是恨的吧,什么样的父亲会对自己年幼的儿子下这么重的狠手,而宁朝歌的童年,又经历了什么? 他的心头,竟漫过一种揪心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心疼。 更不知道,是心疼年幼的宁朝歌,还是现在,被众叛亲离的宁朝歌。 “不恨了。” “能放下最好。” 亏他还想多了。 “他已经死了。” 宁朝歌的这句话却让他狠狠一震,不是惋惜,不是解脱,反而带了三分…嗜血的轻笑。 “是被我亲手杀死的。”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