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皇子久在边关,对二皇子的了解都是从三皇子口中还有抵报身侧之人禀告,即便三皇子说二皇子的不是,大皇子有眼睛有脑子可以自己去看,二皇子再适时的说中几句,大皇子还是会相信二皇子几分,而这几分,就足以让二皇子殿下有机会前往边塞;二皇子在朝中经营数年,即便低头退步,也绝不会只当个闲散王爷,同立功勋,意料之中,也是理所应当,当中再协助大皇子几次,那同袍战场之情就绝非一般,待大胜过后,大皇子殿下意外身亡,二皇子的太子之位便可十之八九。 从头到尾,细细思量,合情合理,顺其自然。 既无损百姓,还能打尽敌国细作,两全其美。 “咳,咳咳,咳咳咳。” 一连串的咳嗽声不绝,直到面前出现了一碗药汁。 药汁浓的像是墨。 赵拙言一脸发苦的看向端着药汁的彩衣。 彩衣抬了抬手:“良药苦口。” 赵拙言无奈,只能接过来,捏着鼻子喝了。 彩衣递过去一枚蜜饯,赵拙言吃了,邱家的贡品,若非他在二皇子身边待了多年,也不会有多少。 邱家,东陵伯府。 赵拙言看着彩衣,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马球赛场上看到的那位一身戎装的东陵伯世子的模样。 彩衣察觉到赵拙言在走神。 “先生?”彩衣问。 赵拙言回神,指向墙边立着的盔甲架子:“彩衣,你戴上头盔给我看看。” 彩衣不解赵拙言的用意,还是过去把头盔卸下来,戴在头上。 刚硬的头盔遮住那一头的乌黑秀发,没有了缎带和精致的头簪,本只是俊俏模样的彩衣也显出了几分飒爽英姿。 赵拙言眼底闪动:“彩衣若是男子,也定是俊逸不凡。” 彩衣羞涩的面颊泛红:“先生又说笑。” “我可不是说笑,是真话。”赵拙言对彩衣招手,“来!” 彩衣面红的坐过来,赵拙言拉住彩衣的手,目光真挚:“过了正月,我们成亲吧!” 彩衣惊愣,目光发亮:“先生?” “不愿?” “不,彩衣愿意。”彩衣的脸更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 赵拙言轻轻的笑,彩衣的心思他知道,这些年来,他也对彩衣动了心。 “你也知道,我虽在殿下身边多年,殿下也时有赏赐,但大多的我都疏散了,积攒下来的不过百两,在京郊买个院子,十几亩地,京都里弄个小铺也就差不多,给不了你太好的日子。” “不,先生不要这么说,这才是奴婢想要的日子。”彩衣脸上掩不住的喜色。 赵拙言颌首:“好啊,那出了正月,二月初五,我们就成亲,可好?” 彩衣喜不自胜,低垂着头连脖颈都红成了一片。 初始她以为自己此生能在先生身边当个婢女就无憾,后来她以为她能在先生身边为妾为侍已是福气,从不曾想此生还能成为先生的妻室。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