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都是靳景澜平时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但是处于这么安静又狭窄的空间内,不管是华酌还是靳景澜本人,都感觉到似乎更加敏感了一些—— 华酌的手此刻还抵在男人的胸口,一双眸子如同闪烁着星光,直直的透过黑暗,看着眼前的男人,“但是你现在很好。” 华酌也没有直接问自家男人到底看到了什么。她只知道,既然那些是不好的东西,那么靳景澜就没必要再回忆起来。 靳景澜和华酌到底认识了这么多年,一听华酌的话,便大概已经猜到自家这小媳妇儿要说什么了。 于是,他低低得应了一声,当真没有再开口说起他口中‘不好的东西’。 其实,对于靳景澜来说,这所谓的不好的东西,大概也只有一件。 他梦到了顾灼华的死。 不可否认,当初顾灼华死的那一段时间,是他最痛苦,最觉得生无可恋的一段时间。而在昏睡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一直在回放那一段记忆。 当然,还有顾灼华声嘶力竭的问他—— 不是说爱她吗?为什么现在又和别人在一起了? 靳景澜明明知道这话听不得,而且出现在他梦中的顾灼华也不是真的。可是他还是觉得很难受。 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疼得让人想要一死了之。 靳景澜看着身下的小姑娘,眼底的神色微微加深了几许,随后便低头略显粗鲁的吻上了华酌的唇。 厮磨再厮磨。 本就处于这么一个格外狭窄的环境之中,如今又被一个人拼命的争夺氧气,如今华酌都快呼吸不畅了。 大概是感觉到了自家小媳妇儿此刻狼狈的模样,靳景澜忍不住轻笑了一下,随后这才缓缓的放开华酌已经红肿的不成样的唇瓣。 唔,尽管现在是在黑暗之中,靳景澜并不是能够很清楚的到她的唇。 但是按照以往的经验,大概也是差不多的。 如此想着,男人再次低笑一声,然后伸手掀开了被子。 华酌眯着眼睛,忍不住感慨了一声——有灯光可真好啊……而且又能呼吸新鲜空气了。 “靳景澜,你实在是太混蛋了。” 华酌此刻的嗓子还微微有些沙哑,然而这一句疑似娇嗔的话语却还是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 男人侧躺在床上,然后单手扣住了华酌柔软异常的腰肢…… 值得一提的是,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穿过她的卫衣,落在了她细腻白皙的肌肤上,轻轻的摩挲了几下,“还可以有更混蛋的,你想不想试试?” 华酌:“……我还是未成年。” 这六个字对于靳景澜来说,简直就是暴击—— 男人的目光中闪现出了一丝无奈的表情。然而下一刻,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嘴角忽然勾出可以一个细微的弧度。 华酌在看到靳景澜的表情的时候,便觉得身子都是不由自主的一抖。她抬起眸子,一双狭长的眼睛中闪烁着几分机警,“你干嘛露出这样的表情?” 闻言,靳景澜心情甚好的在小姑娘的唇上再度落下一个吻,然后语气藏着得意的道,“你马上就要过十八岁生日了。” 一语落罢,华酌的表情顿时便僵住了。 她倒是忘记了,她的生日可在十一月中旬呢。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了,所以掰着手指算一算,都能够清清楚楚的算出来—— 华酌的嘴角几乎是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下,然后也不说话,默默的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看到华酌如同一只小仓鼠一样将脑袋缩回了居住的洞里,靳景澜不由得失笑。 不过转眼间,他忽然便响起了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男人将华酌的小脑袋从被子里面掏出来,眨了眨眼睛问道,“我这是怎么醒来的?” 说了半天的话,最重要的还没有提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