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交通局的路却断不了。 曲丰收狠狠地拿着手机,“阿毅,多调些车来,我就不信了。” 话音刚落,一辆蓝色的叉车轰鸣着朝着他们的车驶了过来。 曲丰收掏出烟来,又狠狠地把烟盒揉碎了扔进海里,“阿毅,有烟吗?” “我后备箱里有,我给你拿。”朱阿毅把包里的烟递给曲丰收,转身打开了后备箱。 “阿毅,快跑!” 朱阿毅感觉曲丰收的声音都变了调,可是后备箱的盖开着,他看不着曲丰收,“跑?……” 他还在犹豫,还在纳闷,却感觉面前的车子突然朝后撞了过来,他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后备箱的支撑杆,自己的身体连同着车子一起被顶向了后面。 车子在快速后退着,朱阿毅的身体却已经悬空,两条腿徒劳地在空中挣扎,跟里却发出一阵阵恐怖的喊声。 曲丰收的烟就一直放在嘴里,火机一直攥在手里,都忘记去点燃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几秒钟之后,他终于回过神来,终于理清了思路。 特么地,他有些后怕地盯着这辆蓝色叉车,刚刚从自己身边快速开过去的叉车,正叉住了交通局的这辆警车,还有警车后备箱后的朱阿毅,快速朝前面开去。 “阿毅——” 曲丰收喊了一声,却不知道如何是好,跳车肯定不行,那会被视线受挡的叉车辗碎的。 可是,一直吊在半空中更危险,万一坚持不住,掉下来的结果还是被叉车碾碎。 他光顾着朱阿毅了,他忘了,车里还有一名司机。 “阿毅。”曲丰收是当过兵的,他左看看右看看,顺手从地上拿起两块砖来,紧跑几步,朝着叉车的玻璃就砸了过去。 “砰——” 没有砸着玻璃,却砸在了朱阿毅的车上。 “砰——” 曲丰收愣了,叉车一下把车子摔在地上,这辆桑塔娜,去年刚买的新车在地上抖了几抖,立马就象瘫痪了一样。 前挡风玻璃碎了,前保险杠掉了,“咕噜咕噜”,一个轮子滚出老远,直接滚进了海里。 “阿毅,阿毅!” 曲丰收手里还拿着砖头,手里的砖头摔出去,自己就跑到了车后。 朱阿毅满脸是血,却是委顿在地上,起也起不来了,显然车子往下落的时候伤到了双腿。 曲丰收急了,摸出手机拨打了“120”,他们的车是开不动了,只能现场等急救车。 他想了想,没有给岳文打电话,直接又拨打了“110”。 司机也从车里爬了出来,“曲局。”他的脸色铁青,额头上也有血,“你看前面。” 看着叉车远去,曲丰收这才看看自己的车,叉车是从前保险杠处直接叉进来,他下意识又看看司机的腿,万幸,司机的腿却没事。 但这辆车,怕是要大修了。 车还不要紧,关键是人。 朱阿毅这上半年刚受伤,下半年又受伤,以岳局护犊子个性,上半年受伤,直接把蒋门神团伙连根铲了,这次,曲丰收恨恨地看看长河码头。 王长河,你等着瞧吧。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