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万代!”四个大字,龙飞凤舞,颇为精妙。 “可惜了!” 秦羿微微一笑,转身走出了大厅。 “哼,任你是谁,想动西川的盘子,没门儿!” 望着秦羿远去的背影,鲁东觉拍案大怒。 话音刚落,大梁上的牌匾嗖的一声,无火自燃了起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块先祖留下的牌匾便化为了灰烬。 千秋万代,已成云烟! “来人,备车,我要去童王府!”鲁东觉大喝道。 秦羿刚走鲁公馆,年奉贤便迎了过来,急切的管问道:“侯爷,大事可期?” “君欲渡河,奈何渡之!”秦羿笑道。 “哎,鲁爷这是要被童家洗脑啊,从无二强并立之事,他要不进,迟早要被童家耗死。”年奉贤扇子在手心拍打,痛心疾首道。 “你是聪明人,应该多劝劝他。”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既然来了,就不会空手而归,西川必入囊中!” 秦羿冷冷道。 “好!” 年奉贤知道事情紧急,加快脚步而去。 鲁家在西川属于南天一柱,不仅仅有实业无数,在军政商三界吃的很深,同时更是武道界的一面旗子。 童家当初为了吞并沈家,可是没少给鲁家送礼。 后来,沈家没落,遭遇童家血洗,西川武道界无人支援,正是因为鲁家保持了中立之态。 然而,相对于没落的沈家,童家就像是一头茁壮成长的猛虎,背后势力更是无比雄厚。 这半年来,几乎占据了大半个西川之地,原本追随鲁家的西川武道界门派、世家,以及政军商要员,纷纷倒向了童家。 然而,鲁东觉为童家巧言所惑,没有丝毫警惕之心。 年奉贤知道,鲁家迟早要完,早已不足为谋,但出于道义,他仍想做最后的力劝。 年奉贤追入馆内,鲁东觉早已经换好了衣衫,就要出门。 “鲁爷去哪?” 年奉贤伸手拦住他。 “是奉贤啊,正好随我一同去见童镇山,秦侯这小子来势汹汹,要乱西川啊。” 鲁东觉边走边道。 “鲁爷不能去,且听我一言。”年奉贤张臂拦在他的身前。 “什么意思?” 鲁东觉皱眉道。 “鲁爷,人要审时度势,如今童家膨胀,迟早并吞你。” “你要助秦侯,以他的品性,足可保你周全,以及这万贯家财。” “相反,童家会把鲁家吃的骨头都不剩。” “童镇山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不足以为谋啊。” 年奉贤苦劝道。 “呵呵,今日我见你跟姓秦的眉来眼去,怕是想更换门庭了吧?” “秦侯是外来户,西川如今平安和睦,岂容他坏大局。” “再者,童家刚刚与我联姻,童镇山更是敬我如神,何来吃我一说。” 鲁东觉冷笑大喝道。 “鲁爷,你要去,鲁家必亡,别忘了这里是大西南,童家是斗不过秦侯的!” “哪有把自己绑在战车上,一同撞南墙的啊。” 年奉贤苦劝道。 “啪!” 鲁东觉抬手就是一记巴掌扇在了年奉贤的脸上。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