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这天气一般地有剧烈的变转。” 景墨应道:“我也希望如此,秋云的变幻最不可测。我想这案子既到了困顿的极致,也必须有个变转之机了。” “这就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我们的努力,就靠着这个希望,才能有再接再厉的兴致。” 景墨觉得这是一个有启示性的机会,不能轻轻放过。 景墨便问道:“小蛮,你眼前是不是已经决定了进行的方向?还是只能等待他们几个人各顾各的努力,我们但静候着案子的自然发展?” 聂小蛮突然看着是墨说道:“景墨,你说这话,莫非感到了合作的麻烦?不错,这次我们是客,而不是主。在这件案子之中我们更是局外人,凡我们目光所及和能力办得到的,自然必须尽些我俩的友谊上的劳力。但他们的职守上的责任,在没有到达结束的终点以前,我们自然也不便干预。” “话虽然不错。但他们各顾各的职守,分道扬镇,终究也不能成什么事。我认为这是时间和精力的浪费!” “是的,但在把握案子的关键以前,我们又有什么方法劝阻他们呢?”聂小蛮说着,目视远方,又稍稍叹一口气。 景墨不死心,又说:“那么这个关键什么时候才把握得住?” 聂小蛮摇摇头:“还难说。”他顿了顿,眼睛注视著天未。“景墨,你有什么意见?” 景墨沉吟了一下,答道:“据我看,假使把种种线索归纳起来,约有四点;例如那汪七生,那不知名姓的金陵女子,那陆敬兰所假设的汪丽娘的第三个情人,和你刚才问起的杨伯峻。你想这几条线索,终究哪一条更接近最终的答案一些?” 聂小蛮慢慢地摇着头,答道:“这些问题,我此刻真是不能答复。因为我若要否定任何推测,至少总须先寻得出一条肯定的线索。但在这肯定的线索成立以前,又须先扫除一切的障碍点。这是我平素探案的原则,你自然也知道。可是现在我自然还不能这么做,所以你问我的这个问题,我也就无法回答。景墨,请你原谅。” 景墨其实一直是最了解小蛮的人,自然总是知道小蛮的心思的,无奈自己总是太好奇,总是被谜题的谜底所困。于是景墨点头道:“不错。那么我们说得近些,你眼前觉得急于要扫除的障碍是哪几点? 聂小蛮终于好像要说出什么了,不过他的目光从暗影浮动的天空收摄回来时,脸上的神色又变了。他踌躇了一下,突然改口道:“景墨,现在时候还没有成熟,你且耐一下子。等我静静地考虑一回,再告诉你罢。” 天色完全黑时,两人回到了警所。 胡都头已红给三个人布置了两个房间……佟南箫独居一间,景墨和聂小蛮同住一间。在晚饭以前,聂小蛮又独自出去溜过一次。景墨事后问过他,据说他是去瞧杨伯峻的。他觉得这青年的确很谨严。他和汪丽娘虽也相识,但很疏远。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