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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司空见惯


陈二牛就这样被吓病了。每天只是在炕上叫喊着:“鬼呀……鬼……”打针吃药也不管用,去大医院治疗也无济于事。二牛老婆逢人便哭:“可叫我们娘几个咋过呀?”
  有人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只要打开他心中的那个结,兴许有救。”听人如此说,根全的弟弟便天天下午来陪二牛说话:“二牛呀,那晚在身后喊你的人不是我哥,是我。那晚,我见守灵的人少,就参加进来和你们一道坐夜。当时,因为我害怕才叫你的名字。那不是我哥……”
  叫二牛名字的人是根全的弟弟,可是,根全的灵牌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移动呢?二牛的心结还是打不开。
  直到有一天,二牛家来了一个年轻人,给二牛看视一番,说了一席话。陈二牛便日渐好起来,最后竟康复了。人们问那青年神医的来头,陈二牛笑而不语。
  最后,乡民们还是从二牛老婆的口中得知情由。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位阴阳先生捣的鬼——他在灵牌上动了手脚。灵牌用纸叠成后,贴在一根麻杆上,再将麻杆插在一个馒头上,摆在灵桌上供人祭拜。那阴阳先生则在馒头上偷偷滴了几滴香油,引得周围的老鼠来争食。那些猫儿也过来抓老鼠,进不了房,围着房子乱叫。爬上桌子的老鼠见到香馒头,自然要往回拖。桌上供品多,拖不动,就要来回移动,灵牌就诡异地动了起来。如此两个晚上,就吓坏了陈二牛。
  那青年神医又是谁呢?他便是那阴阳先生在外上大学的儿子。他父亲有意弄出点事来,只是想多做几场法事,挣点钱供他读书。可听说二牛因此得了重病,很是后悔,只是不便言明。他只好代父亲前来解开陈二牛心头的疙瘩。
  张龙是个南方的农村小伙,年纪轻轻就娶了一位上海姑娘,名叫刘玲,可把全村人羡慕忌妒恨。
  可是婚后,因为南北方差异,又加上两人性格问题,夫妻两人经常吵架,感情并不和睦。
  砰!
  刘玲把家里能摔的全都摔碎了,屋子里一片狼籍,两人的争吵声不断。
  “又吵架了,哎!”
  邻居已经习惯两人的吵架声,这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开始的时候,邻居还会劝架,可是日子久了,大家也习惯了。
  张龙气坏了,受不了这位上海姑娘,一气之下夺门而出。
  “好啊,今天你要出这个门,我就喝农药!”
  刘玲要死要活张龙早已习惯,他毫不犹豫的走出家门,只想喘一口气。
  刘玲端坐在家中,各种负面情绪涌上来,她看着墙角的农药,竟然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刘玲拿着农药一饮而尽,可是喝了农药后,她竟然后悔了。
  其实她也没想真的去死,可是刚才不知为什么,竟然想要去死。
  很快的刘玲嘴皮发青,肚子剧痛,脑袋一沉,七窍流血,直接倒在了地上。
  张龙去朋友哪里喝了酒,朋友开导以后,张龙这才回家,准备跟妻子道歉。
  当张龙回家后,妻子竟然倒在地上,只见她眼角发青,嘴巴发乌,七窍流血,瞪大着眼睛,旁边还有一瓶农药。
  看到这里张龙吓坏了,赶紧打了120。
  可是送进医院后,刘玲救治无效死亡。
  刘玲一死,她家里父母就不干了。
  从上海过来,在张龙家里又哭又闹,要他给个说法,为死去的女儿讨回公道。
  张龙给刘玲父母跪下道歉,自己也是后悔不已,最后赔了对方十多万,这件事这才摆平。
  不过在张龙心里,还是对死去的妻子放不下,看着妻子穿过的衣服,总会默默流泪。M.024Lq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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