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泉看着妻子,过了不到一分钟反应过来,才说:“你的意思是,哦,我明白了,明白了。” “你不问一下为什么要这样决定吗?”方希悠问道。 “这还有必要问为什么吗?”曾泉端起酒杯,喝了口,道,“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漱清本来就应该在我前面。现在领导这么决定,不是很好吗?” 方希悠看着他,她或许可以说,你怎么这么没志气?你怎么这么快就认输了?这样类似的话。可是,现在,她不该这么说。 “领导的意思,可能是让漱清帮你顶着点,毕竟,你也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你的安全,确实是问题。”方希悠道。 曾泉点头,道:“是啊,漱清他更有能力应对这一切。” 耳边,只有电影里的音乐声和说话声,方希悠却是一直注视着身边的丈夫。 猛地,曾泉的手上多了一只手,他愣住了,看向她。“你别瞎想,我也想明白了,有漱清在前面顶着,对我们来说,未必不是好事。”方希悠注视着他,道,“漱清比你执政经验丰富,你就趁着这段时间,好好锻炼自己。等漱清上去了,你不是也有底气了吗?” 曾泉,呆呆地看着她。方希悠微微笑了下,道:“一直以来,是我想错了,主要是漱清太优秀太强大,即便他是我们的盟友,也还是不得不对他有所提防。但是,经过这些日子,我也,明白了,与其有漱清那么强大的一个对手, 不如和他好好做盟友。有他在前面替我们顶着,我们,可能不会这么艰难。你说是不是?” “你,真的,这么想?”曾泉问道。方希悠点头,道:“漱清的人品,我们都是信得过的。可是,他的威望太高,大家都太信任他,都自觉地把他当做是核心人物,这样,我,我感觉我们被排挤了。我不想这样,所以,才会,是我错了,阿泉。” 曾泉伸手,揽住她的肩,嘴唇轻轻在她的额头亲了下,道:“你终于想明白了。” 方希悠的心,一下下抑制不住地跃动着。 是紧张,还是兴奋,抑或是,担忧? “你和杨思龄,怎么回事?可以告诉我吗?”她抬头,望着他,问道。 “我对这个人完全没有印象,真的,希悠。我没有骗你,我根本。”曾泉道。 “她今天跟我说,你的腰上,有个印记。”方希悠打断了他的话,道。 “印记?”曾泉愣住了,松开她。 “她说的没错,连形状和位置都说的没错。”方希悠看着他,道,“我想,她一定是看过了。”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方希悠的心,咯噔了一下。 她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可是,杨思龄说的没错,杨思龄,一定是在过去某个时刻,和曾泉有过肌肤之亲。否则,杨思龄怎么会知道曾泉腰间的印记呢? 曾泉看着方希悠,对她的话,完全是不知道怎么反应,懵住了。 “于是,她就在同样的位置,给自己纹了一束梅花。她说,你最喜欢梅花,是吗?因为你喜欢,所以她就去纹了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