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贵和丁菲两人斗着嘴,直到管家喊开饭了,他俩才闭了嘴。 豆奶走进饭厅,没看见豆沙,赶紧问:“我大孙女呢?” 管家回答:“您的大孙女有点头晕,说是不下来吃饭了,刚才,我让小保姆给她把饭送上去了。” 豆奶叹着气说:“看来我也是老糊涂了,动不动就要罢大孙女的官,也确实伤了她的心,这一点我做得欠妥呀。” 丁菲小声嘀咕道:“咱家也太不那个了,一个人说了算,也太霸道了吧,按说:重大的事情应该由豆家人投票决定。” 豆奶听见了,不悦的说:“大媳妇,你是不是想当豆家的家呀?” “我可没这个奢望。” 豆大贵责怪道:“老婆,你说话注意点儿,咱们豆家从古到今就没有那个这一说,谁的辈分大,谁说了算,这是天经地义的。” 丁菲嘀咕道:“现在都啥年代了,21世纪了,还以为是18世纪呀,哼!” 豆奶对丁菲翻了个白眼,教训道:“大媳妇,我知道:自从你进了豆家门,从来就没有满意过,我说,你也太不知足了吧,这三十年来,你吃香的,喝辣的,穿漂亮的,哪一点亏了你?” 丁菲低着头,不敢再吭声了。 豆奶说的没错,自从她嫁进了豆家,确实过得还不错。 只是老公豆大贵自己不争气,在豆家没有威信,没有职务,一辈子靠拿顾问费过日子,让她觉得有点憋屈。 这又能怪谁呢? 豆沙在卧室里吃着饭,自从常文一审判了刑,他就饭吃不香,觉睡不好。 豆沙拨通了王小曼的电话,问道:“王律师,常文上诉现在有结果了吗?” 王小曼最近也急得上了火,嘴里打了好几个泡。 “豆沙,常文刚上诉没几天,按照常规,至少也得一个月才会有回音,你别着急,再等一等。” “王律师,我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常文不可能贩毒,怎么就给他判了三年呢?这…这也太冤枉人了吧。” “豆沙,事情总会搞清楚的,迟早会给常文洗清这个冤屈。” “王律师,这几天,我的眼皮不停的跳,老是觉得:有点儿不妙。您说,万一要是上诉不成功,那可咋办呀?” 这个问题王小曼也回答不了。 常文的案子已经走入了绝境,现在手里没有一点线索。 让王小曼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个在常文轿车的后备箱里放置毒东西的人,究竟是谁呢? 他怎么会做得这么巧妙,这么隐蔽,竟然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可见,这个作案的人是个狡猾的狐狸。 王小曼预感到:作案的人非同小可。 王小曼突然想:常文曾经说,有一次到林小贞家去,把轿车停在别墅的院子里。 难道是常文得罪了林小贞家的某个人? 比如说:保姆或者管家。 又一想:林小贞别墅里的人应该知道常文是什么人,不敢下毒手啊。 如果这个人陷害了常文,那等于也得罪了林小贞,恐怕没有这样的傻瓜吧。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