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爷,这是不是真的?” “谁知道啊……” “这样的事情,报纸上不会乱写的,事干朝政,乱写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呐……” “是啊,这炎黄日报上虽然写些香|艳、荒诞鬼怪的小故事与坊间传闻,可从来没乱写过朝政……” “依这么说,今日报纸上说的全是真的了?”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茶肆、早点摊、菜市,人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纷纷议论着今日报纸上的内容。 “打倒卖国|贼李棁,打倒卖国|贼李邦彦、张邦昌、白时中……” “誓杀金狗于城下,我以我血荐轩辕!” “不承认不平等卖国条约……” …… 就在汴都百姓三五成群议论今日报纸上的事情时,只见一群学生娃摆着“打倒卖国|贼”、“严惩卖国|贼”的横幅在街游|行。 学堂里的学生娃们于大街上游|行,立时引来无数百姓围观,有一些热血百姓更是加入一游|行队伍中,纷纷喊着爱国口号。 朱雀门外,一个书生在那城大声说道:“东京城的父老乡亲们,金人就在城外,连续几次攻城,皆被我大宋将士打的落花流水败去,但朝廷只想着求和,为了求和朝中执宰们不惜劝皇上尊称金国皇帝为伯父,除了每年要献上几百万贯的岁贡外,更要许上一千万贯的犒军钱,还要割让太原、河间、真定三镇。 我大宋人有万万人,然女真人不过数十万人,我十人打他一人,尚有许多在一旁围观,只要我大宋上下团结一心,区区数十万的女真人又何足为惧,为何要奴颜屈脸的丧权辱国……” “说的太好了……” “说的在理,那金狗才几个人呐,就敢入寇我大宋,不怕咱们大宋一人一口吐沫将他们淹死!” “打了胜仗,还要去金人那里求和,不是官家得了病,就是执宰们抽了风!” …… 汴都各个路口,皆有几个像似书生装扮的人在那里演讲,此来无数在姓围观观望,更是引的群情激愤。 “下来,下来……就是你那个蛊惑民心的!” “散了,散了……胆敢非议朝政,莫非是想要被杀头不成?” 有过路的差伇看到,立时上前驱赶,更是指着那书生大声威吓。 见两个差伇来拿,那书生丝毫不惧,反而以手作剑驿二人斥道:“大宋快要到了亡国灭种的地步,你们这些当差的竟不知么?” 为首的差伇将那书生的手格开,嘿嘿笑道:“小子,爷将你投入开封府大牢城中蹲上几日,你就不敢这般嚣张了!” 另一个差伇也是叫道:“穷酸秀才穷措大就会嘴硬,在大狱里吃上几天苦头,嘴就没这么犟了!” 旁边有人看不过去,立时说道:“你们这些官吏有本事上阵杀敌去,在这里欺手无束鸡之力的年轻人有什么本事!” “就是,你们这些差伇有本事去杀女真人去!” …… 旁边有看不过眼的百姓纷纷叫道。 看一众百姓纷纷指责自己,那差伇以手中的铁尺指着一众百姓,威吓道“怎么,你们想造反不成?” “滚,滚,滚……再不滚开,老子就动真格的了!”另一个差伇也是抽出别在腰澡的铁尺,做挥手欲打状来吓唬在姓。 汴都百姓的见识远超寻常州县百姓见识,见过的官员多了去了,自是不畏惧官府,又怎么会吃两个小差伇这一套,又见那差伇做挥手打人状。 “揍他!” “揍他两个狗差伇……” 人群里有人叫道,更有泼皮闲汉嫌不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