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刻苦,懂得软硬兼施、也懂得能屈能伸,偶尔流露出些莫名其妙的执拗,让人哭笑不得。 方妈妈对教她这件事,最初不过是敷衍罢了,却没想到越教她、越想好好的待她。 她是一个惹人怜悯的孩子,更让方妈妈想到了自家夫人…… “我若想您了,能去看您吗?”徐若瑾怕方妈妈误会自己去攀关系,“我只是探望您,没有别的想法。” “行!” 方妈妈答应下来,“老婆子就盼着你来。” 徐若瑾会心一笑,随即便开始为方妈妈讲起了她酿的酒。 临走时,更是送给方妈妈一坛最精纯的,也另选了一瓮送给冷面男,请方妈妈代为转交。 方妈妈犹豫下,点头答应下来。 这一整天,徐若瑾都不太高兴。 没有心思练字,也没心思看药书。 只坐在床上独自发呆,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不想。 春草从外面进来,在暖炉子那里喝着手,先探了脑袋进来回道: “二小姐,刚刚禾苗姐托角门的婆子送进来一包糯米糕,是她亲手做的。” 禾苗嫁了以后过的不错,虽然没有亲自进府探望,时常让角门的婆子们送些物件。 “拿来尝尝,也给她们几个分几块。” 徐若瑾指的是杨桃、白梅和小可,红杏如今与春草平起平坐,除却管着三个丫鬟之外,她也帮春草管着屋内的事。 春草应了一声,便把糕点拿过来,挑拣了三块拿去屋外。 徐若瑾拿着物件咬一口,却是长叹口气。 发呆这么久又有何用? 人这辈子最重要的便是珍惜。 待方妈妈走了,她才感觉到还有好多不明白的事需要请教。 以前只等着有空再说,如今再看,就不知道还能不能问得着。 拖延! 最应该改的就是拖延! 撅着嘴、攥紧拳头告诫自己,徐若瑾这副模样正被红杏看到。 “二小姐干嘛呢?” “没事。”徐若瑾指指糕点,“禾苗送来的,尝一块。” 红杏也没客气,笑眯眯的拿一块,一边吃着一边回话: “奴婢刚回来时,遇上了黄妈妈,她让奴婢赶紧回来告诉您,去夫人院子里一趟,缘绣坊的绣娘们都在,要给您量尺寸做新衣,好似挺急的。” “做个冬衣有什么急的?”徐若瑾虽说着,却也下了床开始穿衣。 原本物件就不多,能多攒一件是一件。 红杏连忙擦干净手帮徐若瑾拾掇着,而这会儿门外却响起了男声,“二姐,你在没在?” 子墨? 徐若瑾很久没有看到他了,这小子怎么会突然找上门? 红杏过去为徐子墨撂了帘子,徐子墨呼哧带喘的进了门,原本就是个胖子,再捂上厚重的棉衣,好似挪大的一个球。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徐子墨直接道: “二姐也正要去母亲院子吧?我正是过来找你一起去的。” 徐若瑾笑着道:“三弟也是去量冬衣尺寸的?” “不是冬衣,是县令大人的嫡长孙过周岁,借着过年,给各府都下了帖子,齐聚欢庆一下。” 徐子墨舔了舔嘴唇,朝屋中各处打探的看,“母亲还跟父亲说,让二姐带去你酿的酒呢。” 酒? 徐若瑾的眉头紧蹙,杨氏这是嫌自己风头出的不够大? 也不怕闪了腰! 这个县令府的宴请,恐怕不是什么好事……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