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枝被男人抱着,抵在他宽阔炙热的胸膛上。 隔着她薄薄的衣料。 她有些不悦的起身,与他拉开距离。 盯着他肩上的伤。 “我只是来看看。什么情况。” 时枝说道:“所以现在封氏集团继承人,是谁了。” 她方才按过的棉签,已经为他顺利止血。 封司渡淡淡将衬衫的扣子系上。 他将西装穿好。 “是我。” 男人的嗓音低醇,看向她,“手有些酸。过来帮我系下皮带。嗯?” 此刻,他腰上的皮带松松垮垮。 因为要上药的缘故。 所以扯的很松。 时枝的视线向下。 “自己系。” 她声音清淡道:“我只是好奇,来看看结果。既然是你,那也没什么悬念。” 说罢,就要走。 封司渡刻意的闷哼了一声。 男人的眸光炙热的闪动。 “有点儿疼呢。” 他拖长了调子,“你就这么走了。小没良心的嗯?” 时枝火冒三丈。 谁。 他妈。 没良心了! 她回过身去,瞪着男人,“要死不活的。你在你的下属面前,也是这样撒娇的?” 时枝一字一句。 “封司渡。” 她说道:“你别再刻意骚了。” 听着那声男人带着喘息的闷哼。 时枝整个人! 都不好了! 她听不得那种。 会忍不住的。 封司渡低磁的轻笑。 仿佛达成了效果。 他匀称的手指,系上最后一颗纽扣。 “小姑娘挺担心我呢。” 男人的语气欠欠,眉间带着几分慵懒,“你过来,给吹吹就好了。” 时枝拳头硬了。 吹你妈。 她若不是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不跟他争辩。 “所以。到底怎么个情况?” 时枝的秀眉微挑,剧烈的跳动着。 下一刻。 就想骑到这个男人的西装裤上去,把他的领带撕个粉碎。 谁让他不正经。 令他见识见识下女孩子的险恶! 封司渡薄唇微抿。 他将碘伏的药盖上,置在一旁。 “事情结束。无需多提。” 男人起身,修长挺拔的身形,几欲向她压过去。 时枝伸出手指。 抵在了他的胸膛前,让他不要离自己很近。 否则,会靠在她的身上。 “你这伤,回去要重新包扎。” 时枝留意道:“这伤口,看样子像是笔留下的。你开会的时候,被人袭击的?” 只有可能。 是董事会的人。 封司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