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突然看向我，脸色微变，变得非常严肃。
“这……您是不是有些为难，要是为难的话，也可以不说。”
蒋先生放下茶杯。
“四两，你从哪儿听说老佛爷的？”
我没有隐瞒只说了一个名字，何仙姑。
他这才焕然大悟。
“原来如此，帝都鬼八仙，何仙姑确实是老佛爷的人。”
“蒋先生，那现在您能告诉我这个老佛爷是什么人了吧？还有这个何仙姑，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蒋先生轻叹了口气。
“老佛爷在帝都的大名只有在一些比较高端的人里才会流传，他是特调处五天王之一。”
“怎么又冒出个五天王？”
我现在已经懵了，就好像套娃，一层接着一层，循环不止。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那我就跟你说一遍吧，这事儿你可不能和任何人说。”
“自然！”
“早些年帝都又名为四九城，这四九之意虽然所指帝都皇城里的四门，但正应运而生了四大势力，一方叫武广全，二方叫秦四郎，三方叫周柄莫，四方叫李纹龙，最后这一位，又被称之为九门提督，老佛爷。”
我没想到都这个年代了还有这种传说中的势力。
“这五个人他们到底是干嘛的？”
“这五个人被称为帝都五门神，武广全从商，现如今在香江有一大批的产业。”
提到香江我不由得想到了那个香江商人。
“秦四郎，就是我们阴阳协会的会长。”
“厉害呀！”
“嘿嘿，那是这个！”
蒋先生竖起大拇指。
“再说周柄莫，特调处！”
“那这么说来，我也算是占了俩喽？”
蒋先生点点头。
“你小子倒还真是占了俩，然后是李纹龙，这个人其实说起来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了，当年这李家风头最盛，只是因为一件事李家从此一蹶不振。”
“这么厉害的人到底是因为啥一蹶不振？”
“这件事说是和当年阴山鬼楼有关，至于是真是假那都是传言。”
再次提到鬼楼，我反而觉得这事儿可能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最后这位老佛爷，那可就正是这个上面的这个！”
蒋先生再次竖起大拇指。
“怎么说？”
“老爷其他几个人关系都不错，所以特调处也有其他四个人的位置，虽然没有实权，但那都是冠名，谁见了他们都得叫一声爷。”
我知道北京人就有这习惯，习惯称厉害的人为爷。
“这老佛爷手下有鬼八仙，你应该也知道八仙是什么人吧？”
我点点头。
“这八个人出自江湖上八个门派，各个都是佼佼者。”
我今日见识过的步步生莲就已经够震撼了。
“那这八个人是什么人？”
“这八个人说白了就是替老佛爷办事儿，城中一旦有什么大事儿发生，这八个人就必须得派人前往，这就是帝都的实力！”
我恍然大悟。
“老佛爷，那您知道李水生吗？”
我又问道
“你小子今儿个怎么了，一个个问的那都是些狠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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