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坐在床边。 吻安笑了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不想告诉我病情,借故走人,你不那样就甩不掉我。” 他没想继续这个话题,拇指抚过眉眼,“洗澡么?” 她浅笑,看了他,“你不是还得走么,我一会儿自己去。” 可他把话接了过去,薄唇若即若离,“抓紧时间,任务必须完成,否则我专程过来做什么?” 吻安仰脸,只是浅吻已经几分迷离,“不是来视察么?” “浴室?”他低低的嗓音,答非所问。 语毕已然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迈步往浴室走,把她放在干燥洗手台上、背抵镜面。 本就是个暧昧的场所,更是燃情的位置,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首次顶点,她似乎反应过来什么,迷蒙的眼看了他,“你在吃药么?” 男人呼吸粗陈,嗓音沙哑,“不是想生一个堵老爷子的嘴?” 尾音轻轻挑起,唇畔辗转,尽是魅惑。 她当时也就是想到了那个问题,那么一说,可他最近这是真奔着宝宝去的呀? 有点懵。 “怕了?”他低低的嗓音,又深入几分。 她笑了笑,“你不怕我怕什么?” 但是如果要这样,她不希望继续待在这个位子上,太累了。 可过程太猛烈,她压根没有商讨的机会,直到安静下来,泡在温热的水里,她才蹭了蹭靠着的肩,“什么时候考虑把我换下来?” 男人侧首,“换什么?” 吻安蹙眉,“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当首辅?” 她可是正正经经的导演,最不情愿都是被请去讲课,为了他放弃两年爱好,可不想再来两年,甚至二十年。 却听他微微勾唇,“不好么?” 在她开口之前,他继续道:“所谓政商不分家,但政比商高,有这层身份,凡事都能简捷,也是庇护,为什么不要?” 就算把金秘书提拔倚重,她只是挂了空职都是好的,这位置是薛音毁了一辈子才得来,只能她坐下去。 她瞥了他一眼,抿唇。 早知道会有这天!反正她斗不过他,被计划好的事,哪容她说退就退? “嗯!”男人忽然低低的闷哼,低头看着埋在胸口的脑袋,想下手又没下得去。 吻安做坏完,抬头看了他,又看他胸口刺青上的牙印,恣意扬眉:“什么都被你安排了,还不准我发泄发泄?” 看着他一脸隐忍,又继续赶人:“不是还得走么?晚了小白莲又要催了。” 他倒是勾了勾嘴角,“自己供读出来的人,有”福“同享,感慨颇深?” 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剜了一眼,“你走开!” 宫池奕也是真的该走了,起身不忘把她抱出来,裹了浴巾,弄好头发再抱出去。 “我自己来吧。”知道很晚了,吻安也不打算跟他闹,“早点去忙,早点休息,你老这样还得瘦,再瘦我就嫌弃你。” 他唇角略微弧度,“再嫌弃也在一个户口本上。” 顺势在她反驳前俯首吻了吻,“凌晨或者清早我就过来了。” 吻安摆摆手,伸手把吹风机插上电。 ☆、205、别有用意的生日 宫池奕出了山水居并没回自己的住宅,给薛音打了电话。 “查到什么了?”他低低的嗓音,腿上放着平板,低眉翻阅着刚进来的邮件。 习惯了昼伏夜出的薛音倒是意外他会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这回不是之前的教堂了,背对着护城河吹着风,笑了笑,“如果真的发现了什么,我倒还觉得这姑娘只是对你有心思,没多大问题。” 可偏偏,跟了这么几天,就是没有更多的发现,反而奇了。 她连当初顾湘在学校怎样不受待见,又怎么被顾吻安送出国深造都差得一清二楚了,偏偏查不到她出国之后的事。 顾湘有一个曾经进过监狱的兄长,这事薛音也知道,顾南在报社,但也是顾吻安很是信得过的人,这么看来,兄妹不是一路人。 宫池奕看完邮件,点了关闭,把平板收起,顺势倚在后座上,薄唇微动“所以。” “既然去治病没多久顾湘就出现了,你能不知道她的身份?”薛音表示怀疑。 他唇角无意味的勾了一下,“半年后才知道,至今不确定。” 之所以不确定,自然是因为还没摸到她身后到底有没有人,否则也不用一直留着她。 果然是这样,薛音安静了好一会儿,“展北他们那边没给你任何消息?”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