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我,那时候要是没他,我一没文聘、有姿色的大好青年,也就只能买买屁股,谋个生计了。 后面他还支援过我一点生活费。 虽然不多,可是这唐教授平日也是过得清贫。 想着想着,心里突然有点不忍。 这蹲在眼前哭的老头,还和我爷有过交情,其实算一算,我喊他一句老叔也是合理的。 如果不是他私心太重、执念太重,这盘棋,也不会下到今天这个你死我活的地步…… 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啊! 我不唱了。 我轻声说,我不唱了,咱不哭了好吗? 过了好一会,这唐教授情绪才稳定下来。 抬起头来一看,两眼通红。 这是真苦啊! 只有内心真苦的人,才会哭成这样。 我没说啥,唐教授也没说哈。 他转身去拿了瓶矿泉水,打开,端到我的嘴边让我喝。 我迟疑了下。 他声音沙哑的说喝吧,这水没毒,我现在都被绑成这样了,他要害我,那也是多此一举。 我一想也是,这才放心地喝。 说真的,我是真渴,一瓶水被我喝了半瓶。 这水喝完之后,唐教授把盖子拧好,顺势坐在了我旁边。 我在等他说话。 这时候他心里头肯定有很多话想说,不为什么,像他这种年纪的人,都六七十岁了,肯定经历过很多事情。 而这些事情可能有些因此改变了他的命运,有些他是以前不能和别人分享的,有些想说出来又不能说的。 但是现在这个时机刚好。 我是一个在他眼内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又是半封闭的密室,这些话,从我耳朵里进,几乎没有机会从我嘴巴里出。 所以他可以很放心地说给我听。 终于,等了一会,唐教授开口。 他说…… 第223章 诡异天坑 这是一个发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事。唐教授说。当时他二十几岁,全国都在搞运动、公社,全社会的普通群众家里都不能做饭,锅、铲、油、盐米,都要上交生产队。 唐教授这时情绪稍微缓和了些,用着平静的语气叙说着,可是我知道他的内心并不平静,因为他拿着矿泉水瓶的手握得很紧,说明这件事即使是隔了四十几年,依旧让他印象深刻。 上世纪六十年代那次运动我知道,我听我爷讲过,全国都在搞运动,可是后来历史证明,这次运动是以惨痛的结果收尾的,全国饿死了数以万计的人。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怎么了解过,但是我爷说过一件事,说运动一开始的时候,他也受到了波及,那一年因为家里没吃的,他就想着自己做辆小推车,然后去山里弄点山货,拉到城里去卖。 可是不成想,这车才刚做好,生产队的人就找上门来,说我爷是走资派,搞资本主义,要办他。 当时被戴这个帽子是很严重的,轻的要坐牢,重的是要戴镣铐和身上挂大写板,去扫大街。我爷当时这个性质,是属于比较严重的,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被s市的地质局调去了。 反正就是一句话,那个年代的人,特别苦,唐教授他们家也是这样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