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安然睁开眼睛。 这次不再是全部的黑暗。墙角多了一盏灯,正在散发微弱的橙色光芒。 “醒了?”谢承哲突然从旁边冒了出来。安然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缩了缩脖子。 “呵呵…你刚刚泄的可真不少。”当着安然的面,他举起一只手,陶醉的闻了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这次安然不敢再骂他变态了。她什么都不想说,也不看他。 “别害羞嘛!我们总要互相了解才能更好的享受,对不对?” “别人的老婆你也玩儿,你是脑子有病吗?”她真忍不住了,谁稀罕和他互相了解?! 结果男人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他掐住安然的脖子:“你是谁的老婆?!” 安然拼命挣扎,真让我回答你小点力气啊!这样我根本什么都说不了! 谢承哲勾起嘴角,他从安然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意思。 “我劝你还是不要故意说激怒我的话,我对不听话的宠物一向没什么耐心!” 见安然斜着眼看他,像是在说‘我才不是你的宠物。’ 他笑笑,“这可由不得你。而且,你怎么知道以后会不会求着我给你当主人呢?”说着,松开手让她回话。 “不…可…能!”她挤出叁个字,狠狠闭上眼不再看他。 谢承哲一声哼笑,转身离去。 安然松了口气,趁着灯光四下打量。 微弱的灯光并不能让她看清很多东西,但是也不会什么都看不到啊! 可是这间屋里就是什么都没有,除了那盏灯和自己身下的窄床。 这床,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床,而是类似于作妇科检查的那种医用床!她的手脚被分开绑在四周的铁杆上,她用力拽了拽,纹丝不动。 这家伙是买了钢筋又自己焊过了是不是!? 她欲哭无泪,可那盏灯好歹给了她点安慰。 本以为谢承哲会一去不回,结果这家伙又是没多久就回来了…… 他连学校都不用去了吗?! 谢承哲是什么人?天才,博学,专精生物化学......就是瞬间的微表情,他也是相当有研究的。 苍白高瘦的青年笑了起来,“我哪里舍得跟你分开呢?我知道‘幼崽’是最缺安全感的,在你适应之前,主人会一直陪着你的哦……” 他放下手里的行李箱,“你看,主人对你多好,你要快点学会乖乖的……” 安然真的想吐,她又干呕起来。 “啧,这是连最基本的规矩都还没学会呐!”他转身打开行李箱,拿出一根小鞭子,“不听话就要被惩罚!” “啪!”鞭子甩上她的嫩乳,一道红痕立马胀起。 安然疼的头皮发紧,用力咬住下唇。 “哦?还不认错!” “啪!”反手又是一下。 她疼得全身冒出一层细汗。 “啪啪啪啪!”谢承哲连续抽打了十几鞭子,直到她的前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鞭痕,粉粉的。 “还敢不敢再犯错了?!说!” 安然心里那股不服输的拗劲儿犯了,“我没错!我是南锐的老婆!和你无关!” “胡说!”谢承哲严厉的看着她,就像看做了坏事的宠物狗。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