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就绝不会眼巴巴的跑上门来挨揍。 叶清河脑子暂时还没什么大毛病,此行前来,也的确不是来挨揍的。 见苏沅和林明晰并行而来,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面上却扬起了适时的笑。 他将带来的礼物往前一放,笑道:“府上大喜,尚未来得及正式恭贺,今日前来,一是为贺喜,这是礼物,还望不吝笑纳。” 他递过来的盒子样式寻常,也不像是多贵重的样子。 打开一瞧也就是寻常笔墨。 不算出格。 林明晰没多迟疑抬手收下。 苏沅警惕十足地说:“贺喜之后呢?” “你还想干什么?” 叶清河形容苦涩的看了苏沅一眼,无奈道:“咱们也算是熟人,沅沅何至于如此防备?” 苏沅闻言想也不想的翻了个偌大的白眼,没好气道:“谁跟你熟?少套近乎。” “礼你也送了,贺喜的话也说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换做常人,被苏沅如此不客气的驱逐,只怕是早就变了脸色。 叶清河却只是叹气。 他没再看一脸防备的苏沅,转而对着林明晰说:“我自入盛京,便再没找到机会返乡,家中母亲故墓始终无人清扫。” 他停顿了一下,苦涩道:“我的情况你们也知晓,故里无人可托,盛京无人可依,心里一直惦记着,却也回不去。” “我听说明晰此次要返乡,就想着你届时若是有空,不知可否替我上墓前替我祭拜一番?” 林明晰默然不语。 叶清河无声苦笑。 “明晰,今年是家母忌日周年。” 林明晰和叶清河相交多年,两人家中也有来往。 叶清河的娘尚在世时,对林明晰也很是和蔼。 林传读病得厉害时,林家家境堪忧。 叶清河的娘知道了,还曾让叶清河送来东西探视。 平心而论,林明晰对那个和蔼的老妇人,心中无任何不满。 只是…… 也许是察觉到他的不决。 叶清河叹息道:“我知这是强人所难,可我也实在是没了法子,你能应下便是最好,不应也是人之常情,我并无强求之意。” 林明晰淡淡的看着他,默了片刻才说:“具体是哪日?” 这话一出,便是林明晰应下了。 叶清河喜出望外的报了个时间。 然后才说:“你何时出发?我好回去将所需之物准备好,让人给你送来,或者我安排个人跟着一道回去也可,我……” “不必。” 林明晰打断了他的话,淡声道:“我明日出发,你回去将要送回去的东西收拾好送来便是,不需人跟着。” “当然,你要是不放心,也可自己安排人前去,左右这一趟我走不走都是可的。” 叶清河微怔之下无声苦笑。 “我既能来求你,怎会不放心?” “此事交给你,我是再放心不过的了。” 正事儿说完,叶清河也知自己在此不受欢迎。 不等苏沅开口,自觉的说了告辞。 苏沅让来福将人送出去,不满的回头瞪林明晰。 “你答应他作甚?” 叶清河这人无利不起早。 眼巴巴的来一趟,绝对不可能只是为了这事儿。 他一开口苏沅就想嘲他。 可谁知林明晰竟真的答应了!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