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不是的。 最委屈的,应该是她的亲生母亲,华女士。 她才是他们这些人里,最难的一个。 忍痛送走顾清烟,然后独自一人面对昏迷不醒还被断定为植物人的丈夫和体弱的小女儿,没有强悍的毅力,华女士怕是都支撑不到现在。 顾清烟上一世过得纵然也是凄惨。 但华女士这一生,何尝不是命运坎坷呢。 她本是被丈夫捧在心尖上的娇花。 谁知一朝家变,她被迫从温室的花朵变成风吹雨打永不倒的小草。 - 晚上陆寒生下班回家,却发现家里没人。 家政阿姨也没来做饭,他不由拧了拧眉,掏出手机给顾清烟打电话。 顾清烟看到陆寒生的来电显示,才想起来自己忘记跟他说,自己在楼下了。 她顿时接起电话跟他说,“我在楼下,你下来吧。” 陆寒生默了默,随后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他低低地嗯了一声,人直接往门外走去。 顾清烟想着他马上就要下来了,索性也不在电话里多说,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今晚顾清烟和陆寒生都在楼下用晚餐。 穆天玺这个老丈夫看陆寒生这个女婿,怎么看都觉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纵然陆寒生是晏城首富,纵然他颜值顶天,可对于老父亲的穆天玺而言,陆寒生就是拱了他家大白菜的猪,怎么看,都不顺眼。 一想到自家大闺女怀孕六个月,陆寒生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给自家闺女,穆天玺就恨得牙痒痒。 他命人送来了一瓶茅台。 他要在饭桌上,教陆寒生做人。 可怜的陆寒生,平日里应酬不怎么喝酒,除了一些必要的客户能让他喝那么几口,他应酬的酒几乎都是杨文在喝的。 一个不经常喝酒的人,是没什么酒量的。 何况喝的还是白的。 一杯下肚,陆寒生就晕得眼前模糊,啥都看不清了。 离席回家的时候,还是靠穆天玺这个老丈夫将他扶上去的。 华女士看着倒在床上,紧促着眉梢,好似很难受的陆寒生,心到底是比较软的。 她不由用手戳了戳丈夫的腰窝,嗔道,“你看你干的好事,怎么把人灌成这样了。” 穆天玺略带嫌弃地说,“我怎么知道他酒量这么差。” 想起穆天玺在饭桌上的行为,顾清烟忍不住为了陆寒生发声道, “他只喝红酒,而且平日里也不常喝,就偶尔夜里抿一口。” 穆天玺见顾清烟给陆寒生发声,顿时就打翻了醋坛子, “你这个傻孩子,他连婚礼都不给你,那么心疼他做什么。” 被人维护,真的真的很温暖。 顾清烟盈盈一笑,却还是忍不住为陆寒生说句好话, “他其实有说要补办婚礼的,但我月份大了,不好穿婚纱,所以就没办。” 想当初自己怜惜妻子,即便在一起那么多年,他也是在办了婚礼,拿了结婚证,才敢脱下妻子的衣服,搞大她肚子的。 自觉所有男人都应该像自己这般的穆天玺哼了哼,心里很不爽, “他要看重你,就不会一开始不办婚礼。” 陆寒生先前那般‘宠爱’顾霜儿的事情,穆天玺在来晏城的这小星期,没少听。 本就看陆寒生不爽的穆天玺在听到这些传闻后,对陆寒生更是冠上了渣男二字。 此时此刻,他甚至开始了阴谋论,他问顾清烟, “小烟,你跟爸爸说,你当初是为什么嫁他的。” 还没等顾清烟发话,他又朗朗道,“只要你说一句不想和他过了,爸爸这就带你回家。”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