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地方整个烧了。”墨成初说的风轻云淡,她是丹师,本命火焰的厉害之处他们也是见过的,如此说辞倒也合情合理。 刭离和骞翼对视了一眼,看来当时湖水沸腾,大概率就是这位的杰作了。 “那些人下去之后瞬间就被不对劲了,我为了以防万一把底下整个扫荡了一遍。”墨成初眼睑低垂,敛下眸底的算计。 “那如今下面......”骞翼语气试探,若是墨成初能毫发无伤的出来,那湖底的禁地岂不是已经被破了? “下面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应该已经没什么危险了。”墨成初言辞间满是恣肆,“那两人的尸首还在下面,院长若是想查,倒是可以把他们捞上来!” 墨成初笑了一声,有恃无恐。 骞翼和刭离对视了一眼,收敛心思,“既然如此后续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了,你先回去歇着吧,我会在你院子周围安排几个人,以后不会发生这种意外了。” 墨成初挑了挑眉没有出声,本意来说她自然不愿意院子周围有旁人,说的好听是保护,说的直白点就是监视。 这段时间她动作不少,这几个人起了疑心也在情理之中,若是拒绝了,怕更是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墨成初离开之后,澹立立刻派了几个人下去,墨成初刚刚回到住处,有迹和水檩就迎了上来。 “小姐。”有迹语气不乏关切,水檩回来之后脸色不算好看,更何况下去之后的情况,水檩也是一无所知,两个人除了等着,也根本没有其他法子。 “放心好了,我没事。”墨成初自然而然的拍了拍有迹的肩膀,倒是丝毫没有劫后余生的窘迫。 “君喜那边怎么样了?”墨成初奕奕然的坐下,水檩利落的给墨成初斟了茶。 “小姐可还记得宁古蔺?”有迹沉吟了几秒,突然开口提到了宁古蔺。 “宁古蔺?”墨成初尾音上扬,“宁家那个少主,怎么了?” “他去找过君喜!”有迹压低了声音,“就在你落湖的第二天,君喜回来过一次,被宁古蔺堵了个正着。” “不过后来两人谈了什么我们无从得知,只是后来宁古蔺又去了一趟神宫!”神宫之内的事即使是魂楼也不好查探,只能知道个大概。 “我知道了。”墨成初薄唇微抿,眸色深沉,有迹摸不清墨成初的心思,却也不敢多问。 墨成初休整了一天,仔细琢磨了那张地图,却始终一无所获,地图绘制的抽象,墨成初甚至看不出有任何山川湖海的意向,更别说是定位。 说到底墨成初还是担心君喜的动向,沉寂了一天没有消息,墨成初还是耐不住主动去了一趟神宫。 水檩跟在身后,对此多有不满。 墨成初身上的担子根本不是君喜能想象的,君喜那点家仇对于墨成初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可因为一个不利落的君喜,墨成初已经花了太多心思和时间。 倒不是觉得墨成初不能分心去做别的事,只是这君喜未免太过扶不上墙,处处得墨成初帮扶着,也不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