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虽然有时候会拨电话给浩羽,不过浩羽从不接听,有时候电话插头一拔就是四、五天,不过sam也不是多蠢的货色,他今天写电子邮件给浩羽,标题附註内文有vincent的消息,逼得浩羽不得不看。 浩羽坐在电脑桌前,打开了一封sam传送的电子邮件。 dearwing: 我知道你仍然十分气愤我通知vincent的父母,你们就算过了边境到加拿大,又能逃多久呢?我承认我是对你有好感的,但是这绝对不是我坦白你们行踪的原因。 我自已也挣扎良久苦思几许,纵然忐忑难隐,我仍然紧守我的信念”逃避不是办法”,才会松口,让vincent的父母得知你们的行踪。 当年vincent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希望他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家人,居然採取这样疯狂的手段,我不冀望你和vincent能够原谅我,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把我当成是一个为了私慾,背叛挚友的无耻小人。 我那位朋友把蜡笔给了vincent之后,他的态度有大大的改善。 他似乎十分开心看到那些蜡笔,听说现在每天都专注的画画,我朋友寄来几张他的画作,不过画的是什么意味,我真的不太清楚。 我想,那些画是为了你而创作的,来我公司拿吧!他的近况我会向你报告。 祝日安sam 浩羽面无表情地读完他的来信,开啟了另一个文件档,将有关于vincent的资料拷贝过去,仔细地标明日期和时间,便把来信给删除。 以一个外国人的中文程度来说,sam算是精湛的令人吒舌。 不但词句通畅,连一个错字也没有,一些较艰深易搞混的文字,也能精确的使用,不过这一切,都不足以打动浩羽的心。 浩羽心底仍然十分憎恨着sam,如果sam早知逃避不是一则良计,何必在当初又帮助他们?这样反覆不定阴晴难测的小人,不管他再如何的解释,都是在替自已开脱罪名罢了! 在浩羽受伤以后,他仍然坚持不起诉vincent的妈妈。 还是sam一人冒险,将他从加拿大的医院连夜带走,日夜兼程带回亚特兰大老家,细心照料了浩羽一个多月。 浩羽对sam双亲的体谅十分感动,同时也十分感慨,如果vincent也能有一样开明的长辈,他们也不必落得这般下场。 那阵子,sam的姐姐每天要开两个小时的车来回,只为替他看诊换药,浩羽心中有万分感激,不过却从没有给过sam好脸色看,他其实很想感谢sam的撘救之恩,当浩羽卧病在床,都是sam亲手照料的。 可是浩羽真的做不到,每当夜深人静之际,他脑海中充满了矛盾与疑问,不自觉想问:这样温柔照护的举止,也是sam自私利已的计划之一吗?m.024lq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