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遮住发烫的脸,没好气的嘟囔:“你比飞坦还能折磨人……太可怕了。” 库洛洛垂眸一笑。“是吗?那倒真是荣幸。” 如他所言,内侧的肌肤敏感许多,乌奇奇忍着痛不敢再多说,也好怕他会再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她努力不去想他的手是多么温柔的不断为自己擦拭着渗出来的血珠,指腹来回拨弄着。尽量无视自己燥热难耐的下腹。不要去想他只要一抬眼就能望到自己一丝不挂的私处,更是千万不要去想自己有多么湿润、多么渴望着他的唇再贴近一些,靠近一些,最好是含住自己那颤抖不已的一点红。 她无意识地摆动腰身,被他牢牢按住,还得了句轻斥:“别动。” “我、我忍不住…”等等,她这台词也不太对。果然引得他抬头似笑非笑看了一眼。不过他接下来倒是很安分,仔仔细细在她身上刻画着。 她松了口气,在脑中懊恼自己怎么可以这种时候还净想着男欢女爱。她捶捶脑袋,略歪着头,欣赏库洛洛那副雅致的模样,颇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艺术家,而她的肌肤就是他的画布。 慢慢的,一只狰狞的蜘蛛斜坐在了新的巢穴上,在她大腿和小腹处,就像一只趴在洞口等待捕猎的狼蛛。 纹身师将针头浸入红色墨水瓶。他沉思着,指头轻如羽毛地在她腹股沟那道凹陷处划出阿拉伯数字‘10’,而后又划出卡金数字‘十’。几番来回,他终于做了决定,拿针为她刻下了属于她的符号。 一横一竖,点睛之笔。 她被这只新生的野兽所迷住,摩挲着蜘蛛腹部的红色十字。 库洛洛握住她的手,引领着她的指头抚摸过每条蜘蛛腿,低声说:“这是你,十号。” 乌奇奇牵着他的手,向上划到它的头部,以同样安静的声音,诺诺说:“嗯,这是你,团长。” “是的。”库洛洛深深凝视着她眼睛,手放在她大腿下,将其抬起,他低头伸舌舔去一串血珠。 完蛋了。他温热的舌头每次舔舐过她肌肤就抽走她一丝力气,沿着她的大腿根,越来越往上,靠近了……她浑身无力,半坐半倒,胳膊肘勉强撑着桌面。 他细嗅她的味道,轻笑一声:“花朵,果然很香。”然后热烫的口腔含住了她颤抖不已的阴蒂,穴口已是一片狼藉,粘连着银丝。 “唔!”她呼吸凝滞。 他试探性的轻轻左右舔弄,然后将舌头放平,扫过整个阴穴和阴唇。涓涓流出的淫水被他吸舔干净。舌头探入紧致的缝隙间,缓缓抽插着淫穴,像一根灵活的性器。她情不自禁按住他脑袋,库洛洛乌黑茂密的头发果然如她想象那般柔软。不知什么时候她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就差一点。似乎是熟悉了她的身体,那舌头突然抽了出来,又去舔她的花蒂,这次是快速的扫动,只在她最为硬挺的那处来回舔弄。 “天、天啊——”又是那惊涛骇浪,情潮涌出。 他仔细把满口蜜液收集起来咽了下去。他抬脸,站起身,擦了擦嘴巴,问:“想要吗?” 思绪紊乱,她胡乱点头,高潮后的下身空落落的,迫切想被填满。 “知道自己在要什么吗?”库洛洛勾起她下巴,意味深长地望进她迷离的双眼。 “嗯……”她语调有些不确定。“你?” 库洛洛轻笑。 乌奇奇瘫在桌上,大口喘着气,迷迷糊糊看着库洛洛解开裤子,把之前坐着的椅子向后一踹,给足了自己空间。站起身的他逆着烛光,眼神深沉,身影高大,但是那那那、那胯间的是什么。颜色比周围肤色深了许多,和他平时儒雅的形象一点都不像,犹如一匹巨兽。她有些惊恐地向后挪了挪,二人身形的差距本来就那么大,再加上他额外惊人的尺寸,这这这,这个硬邦邦的东西为什么要抵住自己穴口,呜呜,肯定放不进去。 仿佛听到了她的内心戏,库洛洛声音低沉地诱哄:“不怕,我会很温柔的。” 她捏着他的衣袖,怯怯地问:“那、那个,现在后悔来得及吗?” 他莞尔一笑:“当然来不及。”下一刻粗壮的性器插入,撑开她层层迭迭的皱褶。 这猝不及防的侵入令她死死抓住他小臂。“啊!骗、骗子!要裂了!” 库洛洛下身动作顿住,表情隐忍,毕竟他也被勒得生疼。其实前戏已经够足了,她也湿的一塌糊涂,只是似乎被他的尺寸吓着了,她执着认为自己装不下从而导致身体过于紧张了,迟迟不肯放开接纳他。他叹口气,单手撑在她脸旁,另一手替她抹去眼角泛出的泪水,然后向她下身探去,搓揉着阴蒂。“不会的。放松。听话。” 她被挑弄地连连呻吟,身体果然越来越轻松,像浮在海浪上。随着龟头在体m.024lQt.COm